宋运辉笑道：“东海怎
会下岗，东海只有缺人。
随便问问，上回听说几个事例，有意思，想你应该知道得更多。”
宋运辉不明说原因，杨巡就不敢深问，又东拉西扯地将知道
那些作弊都说出来，什劳务外派啦，合同陷阱啊……总之上有政策，下有对策；道高
尺，魔高丈。但他奇怪宋运辉这个正规企业人问这些干吗，不管宋运辉为什问他这些，杨巡
笑道：“那是丝路没选对咖啡豆，喝着也不行，还不如喝白开水。”宋运辉说着，坐到杨巡身边沙发上，手抚颈椎，道，“开
下午论证会，大半时间站着趴桌面看图纸，脖子累得吃不消。”
杨巡忙道：“要不按摩下？”
宋运辉斜他眼，道：“那种乱七八糟地方不去。”
“不是不是，是盲人按摩，男，手劲足，认位准，有时候连着几天开长途下来，腰背都僵，找他按就好。宋总要是有时间，叫他等着。”
宋运辉想想，道：“这几天没时间，四月下旬吧。咖啡香气怎样？你以前见过虞山卿给带来豆子。”他起身倒出两杯煮好咖啡，杯交给杨巡。杨巡连忙起身接。“小杨，记得你以前处理过职工下岗还是买断工龄事，听说处理得很有利于你，你做什手脚？”
“那时候还是亏，那时候只能接受买断工龄。只好找人帮忙，把买断工龄钱抻成分期付款，减少压力。不过那时候钱放到今天来付，真是不算什，现在们商场有些经理个月工资都能抵他们当时个老工人辈子工龄买断。算来算去还是合算。哎，这咖啡是真好，喝进去连这个不识货人都知道醇。”
宋运辉没搭咖啡话题，而是继续道：“为什你还说亏，你认为下岗更好？”
“那当然，那时候如果能让搞下岗，只要设立个再就业服务中心，每个月只给基本生活费，代交养老保险、医疗保险、失业保险就行，三年后就移交给z.府，那时候才多少钱啊。不过现在工资涨得快，生活费加三金也不少。个朋友后来吃不消，干脆把公司算破产，不到三年就把再就业服务中心扔给z.府接手，他省下不小笔。然后改头换面用亲戚名义买下他公司，公司照样还是他。”但杨巡立刻又有些装模作样地道，“不过大家都骂他，呵呵。”
“哦，钻政策空子人不少。”宋运辉考虑会儿，又问，“你朋友当中还有哪些钻空子，跟说说。”
杨巡奇怪，小心地问句：“你们东海不会也下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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