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母怨道:“好,这事看到此为止,杨巡跪夜也够吃苦头,算。”
“囡囡呢?”梁父看向女儿。
梁思申看着杨巡那样子,想象杨巡跪着模样,心中原本对杨巡最后丝好感也荡然无存。爸妈可能还不知道,这是她昨天放话给申宝田,才有今天杨巡低三下四跪。她摔下窗帘,没好气地道:“爸爸,你去处理,再不要见那个人。”
梁父梁母出去,梁母拉住丈夫道:“你梳梳头发,拿大衣给你。”
梁父进去洗手间拿梳子,问道:“你心软?”
贵手,放他条生路。当然,他在梁思申心中就彻底完。不,从梁思申想出用萧然时候已经完,他不过是给自己雪上加霜而已。
“梁伯母,做事没规矩,还自以为是,向你们道歉。请求你们原谅。”杨巡并没有起来,两个正主儿没出来,他怎能起来。
梁母拉不起杨巡,急,道:“你不起来?你真不起来?拿话当没有?起来!不许跪,就算有杀头罪也不许跪,起来!”
杨巡已经跪个多小时,刚跪下时候还脸皮不知道往哪儿搁,后来冻得麻木,神志也麻木。这时候天已经开始亮起来,但是杨巡哪儿都没看,直等到梁母出来才恢复知觉。这回听梁母这说,知道再跪下去惹梁母生气,只得起身。可是个多小时冰冷地面跪下来,关节早硬,没站稳就向前扑去。梁母想伸手扶都来不及,眼看着杨巡五体投地扑在地上,好阵子起不来。
梁母看着叹气,这两天杨巡没答复,她眼看着丈夫女儿终于收起涵养,火冒三丈。尤其是女儿,当妈理解女儿心,遇上中山狼感觉比什都不好受。可看到杨巡如此狼狈,她又心软,扶杨巡艰难地站起,道:“进来吧,到里面活活血。”
“还能怎样,
杨巡伸手攀住旁边树枝,茫然道:“没脸进去,在外面等。伯母请进,外面冷。”
梁母犹豫再三,返身进去别墅。都顾不上洗脸,就上去叫丈夫起来,叫女儿起来。
梁思申闭着眼睛被她妈拉起,听妈妈唠叨半天,才忽然睁开眼睛,迷惑而又反感地问:“跪?干什?”
“不管他干什,反正他跪着,不止跪会儿,跪得站都站不起来。他想负荆请罪?你快起来收拾收拾,把事情处理好。”
梁思申又是晕好会儿,才跌跌撞撞起身,稍微撩开窗帘,果然看到杨巡扶着树枝站在院子里。这时梁父也起来,敲敲门进来,也顺着撩开窗帘往外看眼,漠无表情地道:“拿苦肉计逼们,够下三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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