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父大惊
辉有些戏谑地笑问闵厂长:“他能做什?”
闵厂长笑道:“有,他能帮妹妹看住妹夫,出谋划策。”
两个厂子弟女婿出身人相视而笑,宋运辉道:“请老闵给他个事务性重要岗位,总厂最需要螺丝钉啊。”
“行,去你手弄起来新车间做副书记兼工会吧,升正科,照应不到时候,你自己去罩他。”
宋运辉听就笑出来:“这什职位?硬派,老闵你现在也圆滑。”车间向不专设副书记,都是车间主任兼,这个位置看就知道什来由,程开颜哥哥坐在这种位置上只要稍微居安思危下就能清楚想保住位置必须如此这般,也就闵这样同是女婿出身人才想得到这种缺德主意。
闵厂长得意地笑,自己受气多,便是在别人那儿出口也是爽快。宋运辉也没立即投桃报李,但两人坐起议论好会儿当前政策应用。说起来,闵也是个硬手腕干实事,但当年山不容二虎,现在隔山相望,倒是惺惺相惜,经常见面就有无数话题。
程父等来闵对儿子安排,看就满心堵,而今女儿正与女婿冷战,这来,为儿子位置,他是不是得对宋运辉投鼠忌器?他从这回闵对儿子安排中,看出背后宋运辉游走影子,再加宋运辉将女儿骗至宿舍区别墅单独居住,老妻问他他要到何时才肯出手。可是程父甘苦自知,他退休前风光凭是女婿地位,他而今想对女婿出手,凭什,又能有几分力道?
可是,儿女之事不能不管啊。想起宝贝女儿独居凄凉,程父满心焦急,而且谁都有脸面,宋运辉如此对待他女儿,让他张老脸往哪儿搁去?这些事儿早已通过从金州去东海工人嘴传遍金州角角落落,多少人背后指指戳戳,暗讽老程机敏过头,抢个笨女儿捉不住女婿。令程父心寒是,舆论是如此趋炎附势,竟然少有人指责宋运辉是当代陈世美,反而都笑他种瓜得豆。现状逼得他无法不出手,将妻女搂到身后,由他与宋运辉对话。
女婿倒是依然言语恭谨,即使从电话里听出那边正忙碌,还是分身出来响应他电话。其实宋运辉也在等着与程父摊牌,他知道程家事都由程父说才算,因此他都懒得与程开颜多说,只等程父哪天按捺不住找他谈话。程父倒也开门见山,力持和颜悦色,道:“小辉,你和开颜究竟怎回事?”
宋运辉也异常坦白:“爸,可能你也猜测得到,想与开颜离婚。因为个人性格不合,两人越来越难凑合。长痛不如短痛,不如好和好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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