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厂长显然不是很相信，但也没追问到底：“外贸难度大不大？”
“外贸难度其实就在于
们能不能随时跟进世界范围
技术潮流，随时调整产品系列。如果墨守成规话，恐怕产品会越来越难外销。”宋运辉沉吟
下，终于道歉，“闵厂长，以前年轻气盛，说话做事有些少年得志，请你别放在心上。”
闵厂长道：“过去问题解决就解决
，谁还记着那些，都是对事不对人
出改进。们已经讨论岀些方案，但是据说你有更全面系统。你尽管做，不要有顾虑，车间主任亲口推荐你。”
闵厂长如此紧催，宋运辉也只能答应：“试试。”
“你不用谦虚，你看得多，不仅在国内看，还看出国，又有新车间手资料。技改工作很需要你来统筹。你推三阻四，会不会是对个人有想法？知道你是很坚持自己意见人，你既然有好想法，不拿出来你自己心里乐意？还是你现在锋芒磨钝？”
宋运辉被闵厂长咄咄逼人问题问得都不好回答，只得道：“感谢闵厂长赏识，会尽力而为。”
“这就好嘛。以前们因为工作有过冲突，但个人生活方面没有过节，们就事论事，大家都不要有太多思想包袱，起把金州产品质量和生产效益提上去。现在社会物资极大丰富，可物价也跟着涨个不停，们做领导干部不能不看到职工工资慢慢贬值，们得从技改中要效益，从效益中提取奖金，你说对不对？”
宋运辉没想到闵厂长说出这
实在话，这又是与水书记不同风格。他闻言点头。
“比如说你新车间，目前你那里出口占几乎所有新车间产量，你知道你们利润在总厂全部利润中占多大比例吗？”见宋运辉点头表示知道，闵厂长才继续说下去，“这就是技术力量。现在市场不再是两年前，两年前你大力抵制降低品质决定，还跟闹不愉快。你当时说什？人不能如此堕落。对，堂堂车间也不能如此堕落，不能眼看着产品在全国排末尾。们都是从车间出来人，无论如何，不能坐视不管。你说是不是。希望你来做这个技改小组负责人，水书记也同意由你挂帅。”
宋运辉惊异，但极力推辞：“车间技改没资格挂帅，对车间解，给刘总工提鞋都不配。”
“会与水书记商量。你吃饭，别光顾着说话。”闵厂长自己倒是把杯酒喝完，他爱人给他盛来碗饭，“车间产品如果做出口，可以卖多少价？”
“基本上卖不出去，没法说出确切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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