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叫去北京开会，被批得焦头烂额地回来。但好歹他看出，这股风
刮起，有被他挤出金州费厂长功劳。水书记心中有数，但无法叫屈，谁让金州引进设备后，利润节节下降。他没有底气反驳，他关于质量方面提高发言，被上司批驳。而且他技术不好，无法面对有关技术方面责问，他就索性脸色铁青，闭嘴不说，
直坚持到会议结束。他就是不检讨当初决策中可能有轻率拍脑子赶风潮思想，以给批评他上司下台阶，是怕被作为会议纪要记录在案，以后被人拿来当攻击他把柄，他经历运动太多，早已知道做事不能留下尾巴；二是他不服气，他就是不信引进什
有啥不妥。
回到金州，水书记召集相关人员开会，研究讨论如何压缩成本，增产创收。宋运辉也在被召集之列，如今他能坐在会议桌末尾，而虞山卿则是坐在外围，作为厂办员，做会议记录。场上气氛跟着水书记脸起沉闷。
分厂闵厂长兼职新车间主任，虽然列席，可基本没有发言机会，水书记也知道闵厂长只是挂个名，其实全是宋运辉在管。众人讨论议题自然是如何压缩引进设备生产成本，水书记也直接指着总厂财务给出成本分解图问宋运辉，究竟哪个环节可以改良。
宋运辉走到图表前，项项看着回答。按照他回答，眼下新设备因为运行良好，质量很有保证，从资料来看，运行效率与国外同行相比并不逊色。他可以当场拿出数据，国外先进水平单位产出，对应水、汽、电和正常运行损耗分别是多少，成品率是多少，他管辖车间数值又是多少，两者差别并不很大，新车间运行技术应该不能成为成本上升源头。
水书记严厉地道：“可是数据表明，新车间产品成本比车间高得多，你怎解释？”
宋运辉奇道：“不可能，除
用电量比车间高点，新车间成品率比车间高得多，质量也好得多，这些完全可以抵消用电量高出截提高成本。”
财务插句：“小宋，还有折旧，折旧也要计入成本，这点你可能不清楚。新车间折旧太大，车间设备老得已经几乎没有折旧。”
“噢，对。”宋运辉很是懊恼下，他还算是学会计，怎会忘记折旧这茬。他忍不住问句，“不会新车间产品与车间同等价钱吧？如果这样，等于鸡蛋当成土豆卖，新车间产品背上巨大折旧，点优势都没。”
“不错，对于同类产品，国家都有统定价。本质上来说，车间与新车间产品只是三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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