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运辉不由笑道:“她跟虞山卿同进同出,们全宿舍楼都知道。前阵她爸不是失势吗?那时候刘启明上虞山卿寝室找他,虞山卿到处躲避着刘启明,直到刘总恢复位置,两人才又好上。这些们都看着。”
“真吗?”说到这种事,程开颜不再拘束,又被宋运辉说出话惊住,两只眼睛更是瞪得桂圆核似圆。
“别说出去,刘启明挺秀气个女孩,们旁观都替她打抱不平,不忍心看这样个人伤心。你今天不用上课吗?”
程开颜不语,严肃地注视着宋运辉,心里非常排斥宋运辉对刘启明怜香惜玉,好久,才勉强打起笑容道:“今天不用上课,明天呢。谢谢你昨晚送
领导,到时有什不可手到擒来?所以,在宋运辉面前,他连含蓄都不必。虞山卿得意地想,所有都是他亲手努力得到,而且姿势又是非常漂亮。
宋运辉回到寝室,辗转不能入睡,浑身火热。即便是如此寒冷天气,他两手伸出被子抱头沉思,还点不觉寒冷。他直在想个问题,从小听得多“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句老话,究竟算不算过时悖晦?
到第二天上班,大家还热议这事,也有人指出虞山卿如果不是打压下宋运辉,机会原本属于宋运辉。宋运辉听着头大,巴望着他们不说。可同事们怎可能不说,多少年,金州终于迎来这件大事情可供大嚼舌根。这天,宋运辉度日如年,还是逃到图书馆阅览室找清静。经过刘启明时候,他神色如常。
晚上,宋运辉吃完饭正半躺床上看书,程开颜上门。宋运辉好像是冥冥之中有感应,或者说是他正在等待程开颜到来。他客气但并不是很热情地接待程开颜,将杯子用开水烫,才给小姑娘冲杯开水。会儿工夫,满室都是剧烈香。
所以程开颜有点坐立不安,有勇气上门,却没勇气抬头。她拿来只铝饭盒放她面前。还是宋运辉问句:“你怎知道住这儿?”
“问同学呀,问就知道。”今晚不用迎着寒风,程开颜就说话细声细气。
“哦,对,你们同学都是厂子弟。刘启明你认识吗?刘总工女儿。”
“当然认识,跟哥是同学呢。”程开颜忍不住警惕地瞥宋运辉眼,“你也认识她?”
“当然,常去图书馆,常遇见。很娴静美丽个女孩。”
“可她现在跟生技处虞山卿是对儿,就是那个踩你虞山卿。你不知道吗?她太可恶,伙同虞山卿和她爸起踩你,爸说本来机会肯定属于你。你别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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