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敢问,还是将另外件要紧事也说,以君子不辱使命,对得起士根、红伟上门求助。“还有啊,你脾气也得改改,别动不动就生气发火。做人要团结群众,互助友爱,不能个人霸王似,那会失道寡助。”
雷东宝老老实实地道:“这条做不到,天生,没办法。”
宋季山觉得有理,脾气这东西果然是天生,哪是天两天可能改变,他“嗯”声,准备仁至义尽地撂开手,回头也够向士根、红伟交代。但忽然想,觉得哪儿不合逻辑,时较真起来,对着雷东宝认真地道:“东宝,这脾气定得改。坏脾气必然导致莽撞,莽撞怎会产生?都是脾气克制不住,血气上头作出不经大脑考虑决定。说起来,莽撞源头还在脾气。你答应改改你莽撞,这是好,可你如果不改改你脾气,你莽撞永远也改不。东宝,你现在是领导,学学克制自己脾气。”
雷东宝没想到平日沉默寡言丈人会说出如此头头是道席话,不由抬眼若有所思看住丈人。宋季山为人谨小慎微,本就是边说边担心,见雷东宝双环眼紧紧扣住他,心底不知哪儿生出虚软,忙噤声不言。倒是宋母从厨房出来,没关注到桌面风云变幻,很是赞同地道:“对,莽撞根源是坏脾气,不能纵容坏脾气。根源不变,其他什都白说。”宋母说着走到灯下,忽然看到雷东宝环眼刷地扫过来,不知怎,心头慌,后面话也说不上来,讪讪低眉坐下。
雷东宝不知自己眼神对于两个躲在暗处做人多年老人来说杀伤力有多大,见宋家两老忽然又不说话,他还以为两人想起他们女儿,忙道:“爸、妈,以前对萍萍从来没有发过脾气,你们放心。”
“那好,那好。”宋季山喃喃地回答,又觉得这样回答伤体面,又补充道,“肯定不会,你们那要好。”
“倒不是,萍萍说就哭,哪里敢在她面前大声。”
“不会,们萍萍从小坚忍,长大后哭次数屈指可数。”
三个人错愕以对,他们说真是同个人?雷东宝忽然有种跳进黄河都洗不清感觉,嗓门都急高:“真没欺负萍萍,只有她欺负,挨她揍,她揍她还哭,她还说这是鳄鱼眼泪。”
宋家两老对视,若是三个月前雷东宝说这席话,他们得笑得揉肚子,现在听,先是忍俊不禁,然后又悲从中来,想到女儿好好儿地才过上几天有人顶着天可以撒娇好日子,却又撒手西归,如此福薄。两人眼泪忍不住又掉下来。雷东宝看着心说,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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