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没有先例可循,你和生技处几个新大学生分头执行,自寻出路,和总工办给你们提供便利。你记住,必须解放思想,打破条框,从根本上改变们产品方向,但也必须与原有辅助设备合理配套,而不是另造个新工厂。们资金有限。”
“明白。”宋运辉这才知道,他在基层山中方七日,金州领导层世上已千年,水书记才刚接手,金州厂全体上下顿时全速运转,而不单是他个人有所动作。他忽然惊醒,如果不是他自觉找到切入点,递上计划书,是不是没今天机会?是不是将被分在生技处几个同进工厂大学生抛在身后?他顿时有分秒必争急迫心情。
水书记写完批条,交给宋运辉,上面是预支差旅费用,宋运辉大约三年都挣不那多钱。水书记这回没起身相送,但坐在位置上很严肃地道:“小宋,你是小徐介绍给,对你期望很高,你不要辜负。”
宋运辉答应出来,见虞山卿已经等在外面。两人见面,没有说话,都是相对微微笑,但高下立现,宋运辉衣冠不整,头发凌乱,眼皮浮肿,而虞山卿则是容光焕发,眉目英挺。
看着走进书记办公室虞山卿,宋运辉不由得想到刚刚水书记话,难道虞山卿早就开始着手设备改造改良研究?他有没有找到方向呢?从刘总工对FRC陌生,和水书记对厂图资料落后陌生来看,虞山卿研究并无成效。但是也难说,或许虞山卿走是另条路,而条条大路通罗马,谁知道虞山卿究竟做得如何呢。眼下形势,他必须分秒必争。
现在想让宋运辉睡觉他也睡不着,他去财务领钱,又到总务换全国粮票,然后骑车去火车站买火车票,回来哪儿都不去,就在寝室将手头所有笔记和翻译稿都粗粗看遍,做到心中有数。
只是没想到晚上宿舍楼后面灯光篮球场举行春之声歌咏晚会,宋运辉探个头看眼就缩回,寻建祥直扒窗户边看,但主要是看花枝招展女孩,以及对面女工楼探出来头。看上会儿,寻建祥拿脚踢踢宋运辉桌子,说刘总工家小妞来。宋运辉丢下书本就探出脑袋去,循着寻建祥指点,果然看到刘启明。刘启明穿件钩花线衫,脑后松松挽着头发,娴静得不得。周围那热闹,刘启明却是淡淡地微笑着,不热衷,也不疏远。寻建祥在边说,操,这素质是真好,跟《人到中年》里面潘虹似,就是人难弄。宋运辉立刻反驳,哪有那老。
宋运辉尽看着刘启明,寻建祥依然四处乱看,忽然又叫声,操,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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