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凡是”,宋运辉只有旁听着发晕,真理不通过实践检验,就像数学公式不通过论证,怎可能认定它成立呢?这简单句话几个字有什可辩?他很不理解那些大同学在这句话上面认真劲儿。
宋运辉从来没想到过他这样人能有资格阅读并保管《人民日报》,记忆中,《人民日报》是只能出现在校长办公室、街道革委会办公室,而且摆放在报架最高层宝物。他很珍惜这个保存《人民日报》机会,不管看不看得懂,他每天都会抽时间将报纸全部看遍,即使极其枯燥长篇社论,他也硬着头皮生吞活剥,有时候硬是看没有懂,看完都不知报上说些什,需得大哥们个指点,他才能略有头绪。从报纸上,他看到中国**党第十届中央委员会第三次全体会议举行,他并不清楚这届会议有什要紧,只知道那些大哥大姐反常态,抢着看报,然后都不需要辅导员组织,他们自己课前课后展开热烈讨论。从他们讨论中,宋运辉不仅对政治形势若有所悟,更是渐渐产生种新思考方式,知道怎样把报纸上新闻理论与自己生活学习联系在起。
当然,更多消息则是来自小道,来自那些有背景同学家信。宋运辉如饥似渴地在大学里学习着理论知识,同时向那些社会经验丰富同学学习社会大学知识。但学得大学知识更多只停留在名词、停留在概念。
九七九年春节,宋运辉没钱回家。但是春节凄清,与天气寒冷,都浇灭不他心头刚升起熊熊烈火,他第次因此参与大同学们之间讨论,也尽快将这大好消息用信件传达给家里父母姐姐:中央作出给“地富反坏”摘帽决定。在信中,他还把与同学讨论后得出见解也起写上,让远在千里之外父母从此可以挺起胸膛做人。
虽然最终政策落实还没到来,可是,从那刻起,宋运辉觉得,他可以堂堂正正地站起来做人,不用再夹着尾巴。宋运辉看到几个深受其害大同学喝白酒庆祝,喝得泪流满面抱头疯笑,他没酒量,可感同身受。这切,终于结束。他发觉他开始热爱这个世界。
但这个话题在学校里没热多久,对越自卫反击战打响。前方打仗,后方全民动员,同仇敌忾。除些老油条同学,很多人写信向前线英雄致敬,宋运辉也不例外。但他同时做个大胆举动。他听说学校准备选择批德才兼备学生作为附小附中业余辅导员,向中小学生宣传对越自卫反击战英雄,他很想验证他五类分子出身是不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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