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心中
厌恶只是小事，事业才是大事。
“回不来
？”事已至此，大家还是放开直说好，所以许半夏也没有什
客套。
屠虹倒是也没掩饰，苦笑道：“可以回上海，但是不能做什。公司已经壮士断腕，中断与
们几个合同，保全他们自己。如你所说，也没人敢接收们。”
许半夏道：“你们补偿金不会不丰厚，你们这些人又不是吃素。给你指条路，出国充实充实吧，回来时候事情已经过去，你们又都是好汉。”
屠虹犹豫好久才道：“正有出国打算，不过还得透过渠道获得东北那人批准。许，今天才知道，当初你处境是如何之险，本来还以为那人只是地头蛇而已，恐怕你现在还得时刻小心。很对不起你，这回拖你下水。”
许半夏也不客气，直接道：“你知道就好。不过今天来给你电话，却是想叫你出国后不要放弃此事调查揭露。如今，这儿东北工程师们跟
样惶惶不可终日，担心哪天大祸临头；而且那人天不除，你们几个也天不能好好回国。屠虹，们现在不是朋友，但是条绳上蚂蚱。往事也不要多提，既然已经发生，们还是考虑怎解决。你有没有决心？”
屠虹忙道：“们已有这个意思，但不敢跟你再提，怕你想到以前不快。对于们来说，事已至此，再坏也坏不到哪儿去，们这几个人都想着把调查工作继续下去。出国，起码人身安全先可以保障。这回没有什私心，也不与利益挂钩，不过现在对你说道义，说社会责任，你未必会相信，所以也不提。很高兴你还想起，还会给电话，还把放在你同阵线。既然如此，得寸进尺下，你那儿如果可以话，想请你那些工程师们向们提供辅助材料。”
许半夏心说，就直接爽快跟你承认吧，不是为道义，或为社会责任，只想手下心里放下包袱，好好干活。但嘴里当然不会那说，次吃亏，怎也得对屠虹生出个心眼。于是附和屠虹，道：“们想到块儿去。你不妨开始努力，先出国，出国再走第二步。这儿，你放心，多是炸药。”
放下电话，又找到胡工，把屠虹他们计划失败，如今被迫打算出国情况与胡工介绍下。胡工欷嘘不已。至此，胡工家业余生活又多项内容，起依照屠虹要求，把军工厂如何私有化，交易如何暗箱操作，工人抗争如何无效，工人生活如何困窘，实事求是地记录。不过这回吸取前事教训，明白那人爪牙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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