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而空。告别童骁骑,口气开车到市区公司,那是为配合大规模销售,方便客户找得到门而设立。到达公司时候,才七点多点,办公室里个人都没有。许半夏给自己泡杯茶,径敞着自己办公室门,拉开帘子,从玻璃窗里看着外面。
上班时间八点差五分时候,办公室门才被推开,有人进来。进门大吃惊,老板板着脸已经坐在里面,老板室灯火辉煌。最先进来是赵垒介绍来财务经理,他向就是这个时间进门。他有大门钥匙。财务经理进门后就担心,其他人都起码要迟到几分钟到,看老板架势,今天存心来抓考勤,而大家刚好都被抓个正着。等下有得好戏可以看。
许半夏直端坐在办公室里,直到八点十分,见人还只到不到半,便起身拉上窗帘关上门,不再朝外看。八点半时候,同样迟到办公室主任敲门进来,脸是汗,叫声“许总”,便说不出下句。许半夏只是静静看着他,什都不说。越是如此,办公室主任越急,想说,又怕越说越糟,只有等着许半夏批评。没想到难得迟到次,居然会被老板亲自抓到,什理由都不必说。
许半夏足足拿眼睛盯办公室主任十分钟,盯得他头顶心朝她,这才淡淡道:“只问你,你怎处理你自己?”
办公室主任小心地道:“今天迟到,会依照规定记录在案,月底扣除工资。”
许半夏本来指望办公室主任能认识到他不止是律己不严,最大问题是没做好份内工作,没管好全部人员纪律。但是可恶是,他避重就轻,妄想以个明面上小错转移许半夏视线。许半夏从鼻孔里冷笑出声,用冷得可以结冰声音道:“很遗憾,你出去吧,把门带上。”便不再说。
办公室主任见老板这个态度,知道蒙不过去,出去后直想着老板不知道会采取什措施。“很遗憾”,遗憾是什?对他今天就缺勤事处理意见遗憾,还是什?自己要不要开动制裁手段,把大家迟到都处理下?那当然可以,照章办事就是,谅谁都不会反对。他做十几年办公室工作,最知道这个工作吃力不讨好,他才不会笨到深挖过往,搞得大家致视他为臭猪头。反正老板忙,很快就又要飞走,回来还能不把今天事抛脑后去?他可不想因为得罪大家,被最终孤立。他喜欢凡事好商量,大家都是打工,何必把自己与别人对立起来?
当办公室主任正洋洋洒洒地就刚才所想,写出今天集体迟到处理意见时,许半夏捏着电话到处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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