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上头让这做,又有什办法呢?现在是风箱里老鼠,两头不是人啊。
许半夏不知道秦方平为什要对着她叹苦经,只得顺着他道:“你这也是没办法事,朝天子朝臣,上头叫们做什,谁敢不做啊。这也是没办法事,否则家里上有老下有小靠谁来养?”
秦方平听叹道:“是啊,要是谁都像许总你这样理解就好。”
许半夏马上非常识相地问句:“谁给们秦总气受?有些事没办法,他们推己及人不就是?”
秦方平忙道:“就是就是,上头也是做得凶,知道这几年跟着赵总跟得最紧,他们现在要为难赵总,总是把这个差使压给,有什办法?除非不做。唉,他们想压得赵总没话说,叫四处收集赵总有没有在平时受贿事…”
许半夏立刻明白秦方平前面说那多是什意思,他定是在她许半夏之前,已经问过别人,而且又已经处处碰壁。所以他现在就软话说在前头,叫她许半夏要骂也骂不出口。怪不得刚才赵垒接起秦方平电话,没两句就光火,肯定已经有话传进赵垒耳朵里。所以许半夏听到这儿就笑着打断道:“你们领导这不是为难你吗?现在*商谁不知道,受贿行贿都是要判刑,谁那傻会把自己行贿事说给你听?不是自撞枪口吗?”不等秦方平说出来,先借别人事把他口堵住,给他个表态,自己是不会傻到把行贿事说出来。免得等秦方平说出来自己再拒绝,大家面子上就不好看。这时许半夏已经跟到赵垒说饭店,胡乱停下车,叫老苏先进去。自己走出来找个站脚地方继续。
秦方平万没想到在许半夏这儿连话都没法说出来,愣会儿才道:“许总,那你是不肯帮忙?”
许半夏很客气地笑道:“秦总,不是不帮你,而是赵总在这儿确实没什。们至今才做票,还是试探性。要有,也就是吃饭喝酒,这又没有什。秦总,你和阿骑是兄弟,阿骑兄弟就是兄弟,你听说句实话,怀疑你再问下去,也不会问到什。除前面说行贿人有顾虑外,大家还有层顾虑,都知道赵总水平好,谁知道他什时候东山不亮西山亮,转身又到什大公司做老总呢?起码在年内,你说谁那傻愿意帮你们举证他而得罪他呢?而且对于你来说,毕竟你们洋老板不是最终管事。真正管事也不愿背这种打压前人黑锅,做坏名声。所以他们才把事情压给你做,他们是想叫你做罪人啊。秦总,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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