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是不是准备去包总那儿?”
“是啊,正上路赶去机场。怎,你也同去?已经赶不及转回去接你。”
“立刻打车去机场找你。哥哥打算与打官司,争那笔卖他房子钱。把那笔钱存在老家银行,专款专用,每月划钱给爸爸治病。请你帮个忙,拿身份证和密码到开户银行办张与银行卡对应交易明细折,把明细账拉出来,备用。不怕打官司,拿得出所有明细,反而
不免感慨下离家谋生艰难。樊胜美趁机将手机收回口袋。只是更加心不在焉。
吃晚饭去更衣室补妆,那同事聊得意犹未尽,又挤到樊胜美身边。同事是管家部经理,取出口红细心涂抹之后,对着镜子左右细查,边道:“话说回来,在家纵有千般好,却有个致命不好:不自由。现在活得多随性,出来之前都没想到过可以有逛不完店,各种光怪陆离生活。唉,除买房子困难点儿。要不然真想做自梳女,哈哈。”
“自……梳女?又是什继月光族之后新花样?”樊胜美尤其在眼袋那儿再加层遮瑕膏,最近憔悴。
“可不新鲜,很古老呢,自愿光棍到底。”
“打光棍很……”樊胜美才准备说出“辛苦”两个字,忽然意识到,光棍究竟辛苦在哪儿呢?不禁点点头,“可不,自己那些糟心事儿,最终还不是自己扛着自己消化。”
“说起来咱们手下也算有几条人马几杆枪,这年头又不需要胸口碎大石力气活儿,有什是们对付不。下班起过周末?啊,不,你有男朋友,得让你男朋友优先。”
“今晚得交给受伤住院朋友。下次约,跟你起逛街买衣服真是不知该怎与你握手表示惺惺相惜才好。”
走出更衣室,分道扬镳,樊胜美断然拔出手机,坚决查看短信。果然,又是天昏地暗感觉袭来,她哥哥永远不会让她快活多久。短信很简单地道:要不把卖房子全部钱还,要不等法院传票,给你三天。曲筱绡说没错,她哥永远能搅出事情来,而且永远让她躲无可躲,必须出面迎战。
整个下午班,樊胜美咬着牙才能坚持下来。她最想是立刻坐到电脑面前,查阅相关法律法规。心里非常乱非常慌,可又什都不能做,还得应付来自客人来自同事各种烦难。反而是处理工作起来得心应手,正好忘家事之乱。
直到下班,樊胜美才终于有时间整理脑袋里碎屑。她捧着杯水低头慢慢走出更衣室,走到半就想明白,打官司就打官司,谁怕来着。她当即给安迪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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