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什么唉,你倒是说话啊。你家男人是医生,会不会饭菜里给你掺迷魂药了?”
“肯定是,否则太没道理了。什么拿得起放不下的毛病都犯在我头上了,不是给下药了就是给扎小人了。”
“打算怎么办呢?拖下去不该是你的脾气。”
“我看都拖不下去了,今晚一直打我小窝里的电话,他一直没回我那儿,恐怕等我出差
可后面老包喊了声:“安迪你等一下,我们回头商量件事……”
原本怒视着老包,与老包擦肩而过的小包立刻倒退回来,拦在两人之间,“安迪你休息去。”又厉声问老包:“你什么事?”
老包拿眼光示意他身边的人避开,才轻声道:“我们赶紧就今天的事统一一下口径。如果传出去传歪了,对安迪的信誉有打击。”
“威胁我们?安迪不用担心,你赶紧去休息。这儿有我。”
见包奕凡挡在她面前,暂时放弃心急如火的探母行动,而一心一意地保护她,安迪心里忽然涌上非常异样的感觉。前面是包奕凡的肩背,她很想靠上去,闭一会儿眼睛。可场合不对,她只简单道:“谢谢。没有操作,所有传闻都可落实为造谣。即使有事也不管了,我很累。”
老包淡淡地道:“非不得已,还是避免吧。安迪你先抓紧休息,我已在香格里拉开了个房间,前面不远,出大门左拐一公里直路有家香格里拉。回头我和儿子要安排一些后事,你也参与一下。”
包奕凡一听“后事”两个字,脸都扭曲了,他示意安迪赶紧离开,看着安迪在他隔绝下安全上车,他赶紧拔腿赶往急救室。而老包不急,站在原地垂头敲敲脑袋,跟同行的助理说几句,就独自开车回宾馆睡觉。
安迪在宾馆登记的前台看到老包,但老包只跟她摆摆手就自顾自上楼去了。安迪心里缓口气,跟前台要了个与老包离得挺远的楼层,小心地入住。
曲筱绡晚饭后,只要有空就拨打家里的座机,可一直到她在夜场对客户献殷勤完毕,回到宾馆洗漱欲睡,睡前最后一个电话,依然没有人接。她又很心虚地不敢打赵医生的手机,找到一位同样也是夜猫子的闺蜜说心事。闺蜜一听两人的家底,立刻干脆地道:“女比男钱多,对方要真是个小白脸倒也罢了,如果是挺恶心的指着倒插门少奋斗十年的没脾气男人,也很和谐,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大问题。可最怕的就是你家这种专业很好,人品也很好,什么都很优秀,但就是被国家搞得钱不多的男人。这种男人搞不定。这种道理,你还需要我来跟你解释吗?会不会最近哪儿撞出脑震荡了?”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