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妈……”
“你去问魏国强,三岁已经在孤儿院,没记忆。”
包奕凡打另个电话后进来,惊讶地见到安迪与他妈镇定自若地聊天。他不知道两人之前都谈些什,但已足够他惊出身冷汗。
“你年轻人忙,可以帮你去找出身世。”
“找到个始乱终弃魏国强已经够让头痛,无视他。现在又找到个限制行为能力弟弟,没法无视。已经什都不想知道。不麻烦你。这辈子个人惯,不乐意有人自说自话替做不愿意做事。谁触犯,比如魏国强,出现就骂。比如你儿子,刀两断。行,你儿子进来,你自己跟他说吧。”
服人,结果完全在意料之中
意料之外是包奕凡打完母子谈判电话,却不回屋,而是再接再厉打其他电话。而包太电话却追到安迪手机上。
“安迪,对你个人并无恶意。对你态度,完全取决于儿子……”
“呃,正头痛这件事,在与你儿子谈结束关系,也就是将与你也没有关系。你有事请找你儿子吧。”
“既然如此,只问件事,你肚子里包家孩子怎办。这也是们包家骨血,需要问清楚。”
将手机交给包奕凡,安迪长喘口气,倒在沙发上。但与包太交谈却让她稍微镇定,包太似乎解得不多。也是,关键是他们客户老沈解得也不多。那以此为原点止损还来得及。她跟包太说是实实在在诚恳话,相信包太也听得出,因此后来彼此不为难。
包奕凡又返回阳台。安迪不知道这对母子又将谈什,总之,她果断止损。这回,她好整以暇地看包奕凡在阳台表演皮影戏,几乎,bao跳如雷。都不需要动什脑筋,以包太贯
“非常诚恳地建议你劝说你儿子,愿意签署任何法律文书,中心思想先想到有两条,包家任何人不得探望孩子,孩子不继承包家任何财产。”
“好。咨询下律师,看怎草拟文件。”
“忘条,孩子成年后不承担赡养包家任何人义务,包家无处置孩子任何财产权利。不好意思,可预见将来,财产会超越包家,不得不提防。既然切割,最好切割得清二楚,绝不拖泥带水。请你让律师以绝不拖泥带水为宗旨,草拟条款。”
包太那儿反而沉默。好久才问:“你弟弟怎是疯子?你家还有几个兄弟姐妹,都在做什?”
“很抱歉,不知道有几个兄弟姐妹,也不知道他们都在做什,目前找到只有这个,很不幸是限制行为能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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