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义上是送葬,其实只有两个男人抬着口用漂白布覆盖棺材。估计这两人是妓馆老板和账房
“不要紧。对来说,黑夜和男人都是好,没什可怕。不会让你送。再见!”她说着随随便便地把双手揣在怀里,就扬长而去。
“喂,得,别太冷漠无情啦。天亮后再走吧。”
“要是让人家瞧见怎办?”
她说着头也不回,踏上连月光都仿佛冻结马路走。汉子茫然伫立在那里。
然而,阿笑看不见汉子时候,又小跑着折回来,躲在沿溪谷村庄温泉后面,心想,说不定自己相熟汉子还会来洗温泉呢。她蜷缩着身子等待着。
个山村作为葬身之地。男人们搂住这个轻生姑娘,如同拥抱着个苍白幻影。尽管如此,她还经常遭到蹂躏。她有空闲,就跟村里幼儿戏耍作乐。
成批筑路工人来到这里,自从听见爆破岩石轰鸣声,她便清楚地预感到,路旦修好,自己也就完。
果然,路修好不到五天,阿清就卧床不起。妓馆个四岁女孩和个吃奶婴儿,总缠在她枕边,这才使她没被撵出去。但是,这个村里所有女招待从老板那儿听到“瞧人家阿笑”这句话,也常常在她睡铺边上旋荡。而且这个睡铺就在腌菜小房旁边那间仅两叠宽屋子里。然而,为接客,有时这样小房间也会派上用场。
阿清勉强支起身子,下决心z.sha。不,“下决心z.sha”这句话在她脑子里回响并不那强烈,实际上,她是绝望。从结果来看,她接待筑路工人本身就是种z.sha。
她伙伴——孩子们,还不能完全理解她死同筑路工人有什关系。
麦苗呈现片斑白颜色。山峰上空明亮起来,候鸟不知为什不愿在竹林中停留,从下游飞向远方去。第二个汉子踩灭竹林中篝火,忽然蹲下来,说:“喂,有人来。”
曲肱为枕阿笑听他这说,立即坐起来。
“啊,明白,是给阿清送葬。”
“轻点声。”
送葬人爬上梯田,朝竹林子这边走过来。阿笑平平稳稳地趴在地上,用双手托着那张扁平脸庞,笑眯眯地凝望着这般情景。
阿清去世也罢,受阿泷侮辱也罢,阿笑都佯装无所谓。她从温泉里出来,若无其事地对那汉子说:
“再见。噢,下次什时候召呢?”
“别开玩笑,说什再见,深更半夜你还要到哪儿去呢?”
“回去呗。天亮以前,总能走到停车场吧。”
“有四里地呢,况且又是山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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