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
“你好歹要记住,有时也会发生像那个女人那种事。”
扔下妻子,从黢黑下坡路走下去。
正门处有藤萝架,有杉树林和竹林,是座模型般庭院。还有红鲤鱼游弋泉水。天花板上贴有仿神代杉木板——只看到这些,就决定住进来。安顿停当后,在附近走走。富有讽刺意味是到处都有。住不到星期,们又决定搬迁到森林里葺着红色洋灰瓦洋房里住。们对有藤萝架房子房东说,因为邻居收音机铺太吵闹,其实是因为无法缴纳人家紧催着要租房押金。
让晚上回家来妻子去看森林中房子。
“啊!”妻子又叫声。
“好像有人。”
女人又把蜡烛吹灭。虽说是透过玻璃窗瞥眼,但颇似那个京都美女。然而,男人却不是上次那个男人。
“喂,那个女人是个娼妇呀!”终于走嘴说出来,所以只好再说明:“她每天晚上都拉男人到各个里去。她让运输商找好几天空房,有时甚至在人前哭泣,说什是从京都来,纯粹撒谎。”
“竟然有这种事,可讨厌这种肮脏房子。”
“什肮脏……也许真是从京都来。说不定是住在旅馆里,在找房子时候把钱花光,然后想起利用每天四处走动时发现空房,做起这种买卖来吧。”
这是过分愚蠢空想。连空想都如此不务正业,真是完蛋。对自己胡思乱想感到恼火。
“眼下连都痛苦到不得不想尽办法逃避租房押金呀。人家催着要租房押金,才搬离这回住家。用搬又迁办法,来逃避缴纳两三个月押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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