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约莫个小时,艺人们到这旅馆室内浴池洗澡去。她们再三邀同去,因为有三个年轻女子,所以搪塞番,说过会儿再去。舞女马上个人上楼来,转达千代子话说:
“嫂嫂说请您去,好给您搓背。”
没去浴池,同舞女下起五子棋来。
们回来,看见舞女已洗去脸上脂粉,蹲在路旁抚摸着小狗头。想回到自己房间去,便说:
“来玩吧。”
“嗯,不过,个人……”
“跟你哥哥起来嘛。”
“马上就来。”
们也得启程。因为们宝宝在旅途中夭折,后天是七七,老早就打算在下田做七七。们这匆匆赶路,就是要赶在这之前到达下田。也许跟您谈这些有点失礼,看来们特别有缘分。后天也请您参加拜祭吧。”
于是,也决定推迟出发,到楼下去。等候他们起床,边在肮脏账房里同客店人闲聊起来。汉子邀去散步。从马路稍往南走,有座很漂亮桥。们靠在桥栏杆上,他又谈起自己身世。他说,他本人曾度参加东京新派剧[13]剧团。据说,这剧种至今仍经常在大岛港演出。刀鞘[14]像条腿,从他们行李包袱里露出来。有时,也在宴席上表演仿新派剧,让客人观赏。柳条包里装有戏装和锅碗瓢勺之类生活用具。
[13]与歌舞伎相抗衡现代戏。
[14]新派剧表演武打时使用道具。
“耽误自己,最后落魄潦倒。家兄则在甲府出色地继承家业。家里用不着。”
不大会儿,荣吉来到住旅馆。
“大家呢?”
“她们怕阿妈唠叨,所以……”
然而,们俩正摆五子棋,姑娘们就过桥,嘎嘎地登上二楼来。和往常样,她们郑重地施礼,接着依次跪坐在走廊上,踟蹰不前。第个站起来,是千代子。
“这是房间,请,请不要客气,进来吧。”
“直以为你是长冈温泉人呢。”
“是吗?那大姑娘是老婆,她比你小岁,十九岁。第二个孩子在旅途上早产,活周就断气。老婆身子还没完全恢复过来呢。那位是老婆阿妈。舞女是妹妹。”
“嗯,你说有个十四岁妹妹?”
“就是她呀。总想不让妹妹干这行,可是还有许多具体问题。”
然后他告诉,他叫荣吉,妻子叫千代子,妹妹叫薰子。另个姑娘叫百合子,十七岁,唯独她是大岛人,雇来。荣吉非常伤感,老是哭丧着脸,凝望着河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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