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可以看到岔口吧?越过岔口去办事时候,经常盯着开往东京列车。”道子从高架桥上注视着远方,说。
们从岐阜站乘电车到长良川去。来到南岸旅馆门前,老板娘迎出来说:前阵子来场,bao风雨,把二楼和楼下挡雨板都刮坏。旅馆歇业。这难道是不吉之兆吗?
信步返回途中,朝仓说:“去公园逛逛吧。”
“公园?到公园又有什用……到河对岸旅馆去吧。倘若刮北风,对岸可能免受灾害呢。”
院子里。樱树对寒冷非常敏感,樱叶仿佛想起来似飘落下来,带着秋天隐约可闻声音掠过潮湿土地,旋即又被风儿遗弃,静静地枯死。穿过寺院后面田间小径,很快来到宽阔马路上。朝仓迈着快步,道子落在后头。和道子起走。望着道子走路样子,心想:女人美,只有在阳光下行走才真正变成赤裸啊。这位姑娘没有丝毫体臭,脸色苍白得好像生过场大病。她仿佛沉浸在快活底层,始终凝视着自己内心深处孤独。对于不习惯同女性起走路来说,对方身高不同,弄得很不自在。道子脚蹬高齿木屐,踏在铺满砂砾土地上,显出很难迈步样子。
“不能走快点吗?够费劲吧?”
“嗯。”
“喂,你再走慢点!她不能走快啊。”
“是吗?”朝仓应声,稍稍放慢脚步。过不多久,他很快又把们两人抛在后头,急匆匆地走在前面。明白朝仓用意,但是觉得太没趣。到达旅馆安顿下来以前,朝仓和都恪守信约,对道子什也没讲。
道子忽然说:
“阿俊哥今年多大啦?”
“啊?二十三呗。”
道子只说声“是吗”,便默然不响。
朝仓在东海道线高架桥上等候们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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