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总说自己生来倒霉,其实自己又何尝不是,小小年纪就家破人亡。不过,他此时有种直觉——他俩厄运到此为止。
以后,他们会否极泰来,生平顺,相守到老。
初升日头爬至山顶,温暖柔软金色清辉落在青年将军身上,他锐利目光,高大身影,淡然神情,给后面将士莫大信心。
尤其是其中五百精兵,都是久经血战之士,在霍不疑麾下不知战胜过多少强敌,俱是坚信,此战也不过是给年老跟儿孙们吹牛时添上笔谈资罢。
晨曦同样照到下方道路上,作为伏击方,田朔竟然此时才带着军队姗姗赶到;看着下方吃饱喝足尚且睡眼惺忪队伍,上坡伏军均露出不屑笑意。
”
张擅领命而去。
从马背上拿下心爱兵器,如凤凰展翼般鎏金战戟在晨光下绚烂无比,霍不疑轻轻抚摸上面隐泛血光铭纹。神兵有灵,饮多敌寇之血,自会凶气四溢,他记得自己第回上阵杀敌还是养父御驾亲征时。
——当时,皇帝紧张看着自己亲手抚养长大清瘦少年领命出阵,掩饰不住满脸忧心,御帐中众臣还以为前方军情不妙。
五年前,当皇帝知道他所作所为,满脸痛苦之色。当时他心中冷硬麻木,直到流放在外时,才想到养父心中苦痛怕不比少商轻。
怀有同样忧虑还有下方队伍中名紫面大汉,他脸上还有片烧灼疤痕。作为跟随公孙宪亲临战阵老将,他忧心忡忡道:“公子,等此时才来,也不知前方情形如何。唉,等实在应该昨夜就赶来。”
田朔骑着高头大马,得意洋洋:“你怕什,细作不是来报过。照那狗太子脚程,今日中午才能到此处。们现在赶到,有几个时辰布置陷阱,不是刚好
皇帝在自己身上花心血比哪个皇子都多,如何排兵布阵,如何诱敌入毂,如何步骑配合作战,都是手把手教……难道就是为让他给凌老狗陪葬。
张擅安排切后回来,看见霍不疑看着兵器沉默不言,十分善解人意上前进言:“少主公是在忧心小女君?您放心,有阿飞跟着呢,决、不、会、有事~!”
霍不疑瞥他眼,戏道:“这是自然,你不是偷偷吩咐阿飞,‘看情形不对,哪怕把人打晕也要带她逃出来’。”自己这位心腹看似老实木讷,实则花花肚肠不少。
张擅讪讪:“原来少主公都知道。”
霍不疑抬头望向日出方向,微笑道:“你放心,等今日之战必能大获全胜。等回去,府里就该筹备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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