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济通心中敬慕,柔声道:“妾身见过将军。”
“你怎来。”霍不疑略略惊异。
骆济通微掀车帘,神情黯然却不失端庄:“妾身有话对将军说,家父昨日已经…妾身万分惊慌无措…”她没有说下去。
“以为你是聪明人。”霍不疑冷静道,“聪明人就该知道接下来该如何行事。”
“五年相伴,难道将军不该给妾身个说法。”骆济通哀求。
让他缓缓,缓过这口气就好。阿筑与讴儿都喜欢他,日日缠着他谈天说地,教授武艺。回头给第五成保个媒,将来生儿育女,振兴家业,事情就算翻过去……”
少商不信,跑去程筑程讴居所偷看,果然看见第五城坐在庭院中指点两个男孩翻手擒拿姿势,手上还削着两把精巧木剑——这个饱经沧桑中年汉子,之前满脸戾气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是无尽耐心。
“阿父阿母真有本事!”少商叹服。
程少宫道:“人都是这样,自家事束手无策,别家事就游刃有余。到现在你还不肯与大母和解,阿父阿母不也点办法都没有吗?”
少商皱眉:“听闻大母病。”
霍不疑看着她:“与另女子相伴过,道用饭,说笑,吵闹,耳鬓厮磨;知道何为‘相伴’——你从未‘相伴’过。”
周遭干侍卫家将或站或骑,众目睽睽,骆济通万般难堪,泫然欲泣;旁梁邱起面无表情,梁邱飞心有不忍。
“若不能得到将军说法,妾身万难甘心。”骆济通低声道。
霍不疑想想:“今日陛下大朝会,待回来再说。”
目送心上人毫无留恋离去,骆济通心中痛楚难当,低头看,发觉自己掌心已被指甲抠出血。她既不愿回家,也不
“是呀,也说不清缘由,就是饮食不济,日渐消瘦,医工都说是老迈之症。”程少宫道,“其实大母岁数也不小。阿母说,若是大母再不好,就要将叔父和兄长们都召回来。”
少商明白这是准备后事意思——然而她还是不发言,拒绝临终关怀程母。不是她心硬,而是,总得有人记得那个枉死真正程少商吧。
注意力果然被分散,少商这夜睡喷香舒坦,夜无梦;而都城另边骆府中,位素以贤惠闻名名门淑女则彻夜难眠。
次日早,天色尚未亮透,骆济通便起身梳洗打扮,甚至不及通报骆夫人声便叫家仆套车出门,半个时辰后,骆济通堪堪赶上霍府正门大开,行人即将离去。
霍不疑身赤色朝服,修身颀长,骑在高头骏马上,更显得英俊堂皇,端正雅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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