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酿出全都城最纯粹最浓厚酒水!可是知道陛下提倡节俭,酿酒要耗费许多粮食,便不能到处宣扬。会造水车。造水车比匠作坊都灵巧简便,能省下三成人力畜力,可因为是个女子,除受些金银田地赏赐,并不能出仕为官。还会垒窑烧瓦,烧出来瓦片和宫瓦样坚固耐用,可却能省半柴火人力!”
“有没有凌不疑,都是好好活着个人,也有父母手足要顾!不能因为是女子,就应该被人咄咄逼问‘你男人要死你为什不陪着去死’!”
“更不能因为是女子,始终被蒙在鼓里连郎婿姓甚名谁是什人都不知道,成婚前三日自己猜出晴天霹雳后还不能怨恨不能愤慨不然就是凉薄无情自私自利!”
“他挖心掏肺待,就剖开身体,将心肝肺都掏出来还给他!他救性命
间们如何能找到人!”三皇子急眉峰高高竖起。
“大司马蔡允说,可能霍夫人之子早在战乱中就死,子晟是她捡来。郎官田大人说,子晟是凌侯仇家之子,冒名顶替十几年,昨夜就是为复仇,不过说最多还是,子晟是为替霍夫人抱冤,这才弑杀生父……总而言之,现在事情不清不楚,说什都有!”
“原本父皇要将子晟先带回来问话,可是开山凿洞功夫太大,有人便说子晟反正是死罪,不如就让他在崖底自生自灭……如此拉拉扯扯就到天黑!于是只好又去审子晟府兵,其中领头那个梁邱起至今昏迷不醒,另个叫‘阿飞’前言不搭后语,最后说你可能知道……”
少商苦笑声:“没错,确知道。恐怕,如今连子晟大人都不如知道多——什都想明白。”
说着,她抬步往前方大殿走去,三皇子把拽住她胳膊,冷声道:“你可有把握?”
少商被拉个踉跄,侧身站好后,淡淡道:“说过,他若活不成,给他抵命如何?”
三皇子这时着急上火,哪里看下她这幅不在乎样子,压低声音斥道:“休得胡言乱语!子晟对你掏心挖肺,你究竟有没有点点替他设身处地想过!大难临头,你先想是如何让程家置身事外,如今说头头是道,条理分明,倒像是个局外人!你知不知道什叫关心则乱,什叫同生共死,你血莫非是冷……”
听到这句,少商再也无法忍耐,将手中半枚玉珏重重摔在地上——哗啦声,时玉碎四溅!
“会酿酒!”——她胸膛起伏,怒气四溢,双目中如火星闪耀。
三皇子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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