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母所料不差!”程咏似乎喘口气,“那逆贼还说,若非多年前车骑将军王淳给他牵线,他根本不认识乾安系。他举兵反叛之后,也是王淳去信让他和乾安王府联结……”
“口说无凭!难道彭真说什就是什不成!逆贼死到临头,还想多拉几个人垫背,这也不奇怪!”这是程颂声音。
“二兄你也别插嘴,长兄急成这
心赤忱,可你要想清楚,开弓没有回头箭!若真过继子孚,将来兄长再生下儿子,那该如何?还有,若将来若萋萋也不能生下儿子,那又该如何?难道让子孚纳妾,那生下孩儿就与万家毫无血脉关系!”
万松柏不笑,目中似有莹光,定定看着程始,字句道:“贤弟,没你命好,从小血系亲缘淡薄。当年亲眼看着叔伯们逼母亲剜目割耳以明志,血淋淋啊!年幼时,他们还暗算过。这些年来他们更恨不得们母子早早死在外面,为就是想霸占这份家业!祭田和祖产不会动,可是家父家母和自己创下家产就不容他们贪图啦!”
“那日在密林中受贼匪围攻,虽伤糊里糊涂,却还记得子孚将缚在他背上。身子肥重,把他压直不起身来,可他无论如何都不肯舍下自去逃命——当时就想,哪怕是亲生儿子,大难临头之时,也不过如此!”
“这话你别跟萧氏说——她把孩儿们都教很好,有勇有谋,心地淳厚。有子孚这样仁孝孩儿给做儿子,是福气。就是要抢走贤弟个好儿子,愚兄于心不安哪!”
程始虎目蕴泪,紧紧握着义兄双手:“兄长说什话,若没有义兄全力帮扶,就凭们夫妻那点人手,早淹没在兵荒马乱中!那年姓陈盘山贼要与火拼,敌众寡,眼看要全军覆没。是兄长将全副家当挪借给抵挡敌军,这是多大恩情啊……”
“说什废话!八辈子以前陈芝麻烂谷子你还要来回絮叨,显得你记性好是怎。你就是这婆婆妈妈才总被萧氏欺负……”
兄弟俩感动相视而笑,万松柏正打算再撺掇义弟两句御妻之道,忽听外面阵吵杂,然后是程咏匆忙而慌乱声音——
“阿母,出大事!逆贼彭真忽然在狱中出首,说他与乾安王早有勾结,欲共谋大事!当初铜牛县那两千斤精铜,就是他送给乾安王见面礼!”
外面厅堂静刻,个懒洋洋少年声音响起:“这与们有什关系,长兄你先坐下,歇口气喝点水嘛。”
“少宫住嘴!咏儿你接着说,是不是牵扯到王家!”萧夫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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