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商轻嗤声:“幸亏没给你们孙家人封什官,区区座别院都管不好,若真封官,还不闹出大祸患来,贻害地方百姓,带累太子名声!”
“小贱人说什呢!”孙胜脸色大变。
“说你祸到临头还不知死活!”
太子妃连忙道:“紫桂别院虽是堂兄管理,但里里外外这多奴婢,堂兄百密疏也是有。那几株紫桂每日都要散落许多桂花在地上,说不定那个下仆偷着捡去把,这是防不胜防啊。”
少商冷笑道:“别院又不是到处都是紫桂树!翟媪说过,那里原叫秭归别院,后来东侧湖边长出七八株极为稀有紫色桂树后才改名。说到底,其实整座别院也只有个地方有紫桂,每日都派有专人打理。好吧,就算孙大人百密疏,如今事发,敢问孙大人可查出是谁盗走紫桂?”
这日少商也不回家,遣桑菓回程府报说自己要夜宿长秋宫,叫家人不必牵挂,反正应寝具被褥俱全,还有唠叨翟媪作陪。夜里秉烛书案,她在张光洁木牍上写下条条疑惑之处。次日早,少商刚用过早膳,太子贴身小黄门就来找她,请她往东宫趟。
行至东宫,太子正与凌不疑在庭院中低声说着话,梁邱起让宫婢将少商引至偏殿,同时轻声道:“少主公说,紫桂别院管事来,想来女公子要见见。您要问话尽管问,待会儿少主公就带您出宫查案去。”
少商点点头,跟着宫婢走入偏殿,只见太子妃正对着名三十几岁锦袍官吏哭诉。
“……曲泠君这该死小贱人,自己寻死也要拖累太子殿下,如今外面传沸沸扬扬,都没脸出去见人!真是千刀万剐都不足以泄心头之恨!”
少商听不下去,脚跨进去,大声道:“两日不见,太子妃别来无恙否?”
孙胜绷脸咬牙:“仓促之间,还未查出。
太子妃如今都有些惧怕少商,听到她声音不由得缩缩身子。那锦袍男子却大剌剌嚷起来:“你是哪来无礼之人,见太子妃也不叩首行礼?!”
少商松松垮垮朝太子妃行个礼,然后上下打量这男子番:“你就是孙胜,太子妃堂兄,紫桂别院管事?”
孙胜眼神浑浊看着少商,得意洋洋道:“正是!小娘子生不错啊……”
“堂兄!”太子妃紧张道,“休得无礼!”自家堂兄是没吃过这程少商苦头。
“无礼什?太子妃就是平常太和善可欺,致使咱们孙家这憋屈!堂堂太子妃娘家,至今除两个虚爵什都没捞着,真是太没脸面!”孙胜愤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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