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商个几乎转正小太妹哪里会被这点眼神吓倒,还不如当初萧主任拍桌子来威风呢。她淡定道:“大夫人此言差矣,世上得先有是非,才能挑拨。还有,别人分不分彼此不知道,大夫人您分可清楚。什好美都往自己房划拨,什糟烂就推给二房。当年何将军之恩不止阿垚父母受,怎,楼太仆袭爵时记得自己是长子长房,需要顶事时就不记得自己是长房长子啦?”
“你这小贱人!”楼大夫人气浑身发抖,目眦欲裂,“你,你……”
楼二夫人和楼大少夫人都惊呆,前者忘记哭,后者忘记低头。萧夫人本欲喝止女儿,后来想想这样也好,要婚事不成,拍两瞪眼,如果这样婚事还能成,想来楼二夫人不会再计较女儿泼辣性子。
“大夫人您是楼氏宗妇,知不知道什叫家之主族之长,就是说您不能只顾着自家亩三分田还要照管七大姑八大姨十三个叔伯兄弟外加
儿子之心却是殷切,“阿垚自和少商定亲后,天天都那快活,你想想以前他和昭君在块儿时,哪天高兴过!”
“弟妇!”楼大夫人见软不管用,沉下脸色道,“你要以大局为重!何将军前有恩情于家,后有圣恩在陛下心中。迎娶昭君过门,不论是为报恩,还是为皇帝分忧,都是大有助益!”
“既然这要紧,你就自己娶她当新妇好!当初你火急火燎给七郎定亲,当不知道你意思,其实你也舍不得儿子吃何昭君苦头,这就来祸害阿垚…”
“弟妇,休得妄言!”楼大夫人拍案几,怒气溢于言表。
到底几十年长嫂,威仪尚在,楼二夫人惊跳,低头轻泣不止。
萧夫人冷笑声,正要张嘴,少商忽开口道:“大夫人,您听过东邻西闾故事?”
屋内四人俱愣,少商径直说下去:“乡里有两户人家,东家那户运气好,家宅安在溪流上游,西家那户在下游。后来为着稼穑之事,需要引水开渠,于是两家人齐心协力开条水渠。可每回放水,东家都截去多半水,只留给西家小点。几年后来水渠要整修,东家又来找西家合力,西家不乐意,东家就满口大道理大仁义,说好不精彩!”说到这里,她笑道,“这个故事,大夫人听过吗?”
楼大夫人脸色极为难看,言不发。
旁楼大少夫人琢磨几下也听懂,面色发红低下头去。
楼大夫人胸膛起伏,目光锐利,字句道:“们家血脉至亲,不分彼此。程小娘子,请不要挑拨是非,离间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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