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姎脸色惨白,惊呼道:“不,不是,不会…这怎会…”她完全乱,心如团麻,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
桑氏低头微微而笑,青苁夫人听呆,不知觉停给萧夫人顺气手。程家三兄弟看着自家幼妹妹神情自若,再对比程姎慌乱模样,心中莫名生出股骄傲。
萧夫人暗自叹气,若论伶俐机变,姎姎是百个也比不上嫋嫋,今日之事骤发突然,想来嫋嫋事先也不知情,可不过适才短短几刻,她就想明白关节所在,并反转局势。
“别咄咄逼人。”她沉声道,“你自己发落莲房,姎姎奴婢就让她自己发落吧。”
“成呀,就听阿母。”少
,见过残忍凶徒,审过刁滑细作,甚至远远在备军中为父亲掠过阵。能掀起这大风波婢女怎会简单,又何必装模作样。加上那傅母,个胆大嘴利,个装傻充愣,葛家倒是送来对好帮手。
——他们要是连这点做作也看不出,就白瞎萧夫人十几年调.教!
“菖蒲,来问你。”少商笑眯眯道,“莲房见堂姊不在,就要搬书案回来,你拦住她。可是莲房带着好几个健婢,你人是拦不住她们,所以你叫十几个小姊妹来将她们团团围住。当时,你是怎对你那些小姊妹们说?是说‘别叫她们把长公子赠与四娘子书案搬走’,还是‘她们要抢们女公子书案,快拦住她们’。”
那傅母心中沉,暗叫‘好厉害’,句话就问到关节所在。
“,……”菖蒲这次不装傻,是真不知道该怎回答。
少商收起笑容,冷冷道:“这点微末小事,就把主家全都惊动,说到底,不就是阿母以为抢堂姊书案吗。彼时若有人出来喊声‘误会’,不就什事都没有?菖蒲,你晕倒不能说实情,你那十几个围着莲房她们痛殴小姊妹们可没晕倒。她们是不知道底细被你瞒骗,还是她们知情不报,由着主家误会!”
萧夫人闭上眼睛,心中叹息。
以她之精明,如何看不出程姎身旁傅母和婢女大为不妥,只是这时不好发作,葛氏刚被驱逐,连累儿女面上无光,程姎近来刚学着掌事,才立些威信,是以打算眼下无论如何也要给程姎留些脸面,回头再收拾这两个刁奴。
“以张书案,行离间骨肉至亲之实。这个罪过,要是你背着,要是那十几个婢子背着。你挑个吧。”少商静静看着她。
菖蒲汗水涔涔而下,个字也说不出来,心知这罪名可不是‘自作主张’轻飘飘四个字可以含糊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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