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咏心道这傅母好生*猾。
莲房哭着道:“没有没有!就是菖蒲叫搬过去!都是奴婢错,是奴婢自作主张!奴婢存招摇之心,谁知遭人诓骗!”
程咏冷冷道:“是炫耀还是诓骗,把那叫菖蒲婢子叫问便知。”
那傅母赔笑道:“长公子,菖蒲如今晕还没醒过来……”
程颂已是大怒,叫道:“个小小贱婢,倒碰不得!用水泼,用火烧,剁她两根指头,看她还晕不晕!”
:“傅母别说,别说。”
莲房急道:“是菖蒲叫搬过去!”
那傅母瞪眼道:“胡说八道!菖蒲适才叫你们打在头上,晕过去至今未醒,你就把这罪名栽到她头上?”
少商看莲房也被打不轻,左眼红肿,脸颊高高肿起,说话都口齿不轻,便笑道:“这还不简单,让堂姊看看那书案是不是自己,不就清楚?”
那傅母眼珠转,笑道:“四娘子不知。们从葛家出来时,那边给置办好些物件,许多连们女公子都不认得呢。”
萧夫人拍案骂道:“你叫嚷什,是叫给听?”嘴上骂虽凶,可她心中已然知道此事有内情,瞥眼跪坐在左下首惴惴不安程姎,她心生怜惜,想着可不能叫这老实孩子受委屈。
这时青苁夫人回来,身后还拎着个衣襟濡湿婢女,正是菖蒲。
虽名叫菖蒲,这婢女倒生副敦敦模样,满脸厚道呆愣,反倒莲房生清秀聪明,谁知却被扮猪吃老虎。菖蒲扑通声跪下,连忙和盘托出,
门外程咏再不能忍耐,大声道:“那就搬来让看看,是不是书案,总还认识!”边大步踏入厅堂。
那傅母大吃惊,实没料到内宅小姊妹争执,萧夫人居然把三个儿子也叫来。她却不知,萧夫人从前就习惯训斥个儿子时把另几个也捉来道旁听,同样错误人犯过其他人也不许再犯,收效甚好。萧夫人此时已收怒气,挥手叫儿子们在右侧依序坐下。
程咏坐下,立刻拱手道:“阿母,确赠张书案给嫋嫋,就是上官夫子送给儿子那张紫檀木雕有麒麟首,您也见过。不如将那书案搬来看,就知是非曲折。”
萧夫人神色有些犹疑,青苁夫人略凝思,起身悄然出去。
那傅母看情形不对,忙笑道:“有麒麟首?哎哟哟,奴婢真是该死,适才慌乱,没仔细看,若是雕有麒麟首,那当是长公子无疑。可又为何到们那儿呢?莫不是……”她眼睛瞟莲房,“莫不是这贱婢故意扛着书案去向家女公子炫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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