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父俞母是改开后镇上第对离婚,虽然之后又有许多对离婚,可当时小镇人们议论度却是空前绝后,连累得还在幼儿园俞采玲天天被人指指点点。她没被舆论压得自卑胆小,反而奇葩反向进化,练出副厚脸皮个硬心肠。
俞采玲拔下簪子,啪挑开案几上小手炉盖,裹袖拿起手炉,摆出小太妹派头,恶狠狠道:“你这个贱婢,信不信把这炭火泼到你脸上?!”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是个吐槽党,而且脾气不好。
本文慢热,五章之后才会打起来,心急可以养养再看。
好,她便硬气不起来,要多乖顺有多乖顺,谁要是对她横,那她也不会客气,她到这个破地方可不是来忍气吞声,大不要命条,回去重新投胎!
“那多夫人,哪个夫人?”夫你爸爸十八代祖宗人!干嘛不叫妈妈桑!
“夫人便是是你叔母!”李管妇拔高声音,“你连你叔母是谁都不知道!”
“自然知道。”俞采玲皮笑肉不笑,“叔父老阿母嘛!”
“你,你……”李管妇险些没厥过去,手指指着俞采玲不住发抖:“你可知何为孝悌,何为温良恭俭?!如此出言不逊,莫非还想挨罚!”
她颇觉得奇怪,这女孩也算她自小看大,最是欺软怕硬,对着下人蛮横霸道,可对上比她更厉害就软。这些年夫人每重罚她次,回去再多加笼络抚慰,她便更听话些。
俞采玲眉头挑,道:“大病场,险些没死,凡事也看开,就是这个性子,你要拿捏到头上来,休想!有本事就别来接!现在下车就回去!”
这十几天她也没有白待,日日出门看乡野风情,听妇孺家长里短,所谓上有所好下必甚焉,贵族与民间社会风气总不会割裂太过。这片乡野本就是几个豪门贵族私产田庄交汇之处,短短这些日子,她已听说乡农们说主家故事中有三桩绝婚四桩改嫁,还有桩新婚夫妻互殴——她隐隐觉得此地民风粗狂豪迈,礼法远不如她所知道古代那森严。
李管妇见女孩凶蛮,赶紧打出长辈牌,高声道:“你阿父阿母不管你,你叔母教养你这十年,日里夜里,何其辛苦,你竟这般不逊!”
听这话,俞采玲第个反应是‘原来这身子老爹老娘没死呀’,第二个反应是‘难道殊途同归,这个身子也是自幼父母离婚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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