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席上,男人们觥筹交错,说着官场上往来人情,热闹酣畅,隔壁里屋便设女席,明兰细细听着外头说话声,心中有所感悟,古代果然是家族社会,便是以读书科举上位清流,也十分讲究师生同年交错繁杂人情关系,不过……现代何尝不是如此。
明兰记得哪份杂志上看到过,外国未来政治领袖大多是由几
哦,好像还有你姑姑家表弟和大伯母娘家哥儿,为着这个,老太太特意回趟老家,把明兰记到名下。”
华兰听王氏口气爆出三个候选人来,有些楞,随即笑道:“老太太这是怎?她早年不是只看读书人顺眼,姑姑和大伯母娘家可都是商贾人家呀;那贺家倒是不错,虽族中为官之人不多,官位又不高,但到底是大家族,不过,他们能瞧得上明兰?”
王氏也笑,眉开眼笑道:“谁说不是?当初给那贱人说亲时老太太也没多上心,如今轮到明兰,她却全想开,到底是偏心,不肯六丫头吃苦!哦,对,那贺家孙子是偏支。”
华兰柳眉扬,嗔道:“娘你这些年与林姨娘斗气,也糊涂?她如何与六妹比,她不过是老太太好心收来养着,没钱没势,无亲无故,纵算想挑个富贵人家,人家也未必瞧得上;可六妹妹可是咱家亲骨肉,老太太正经孙女,头上有祖母和父兄,下边有太太和姊妹,便不能与和如兰比肩,也是不差。”
王氏冷着脸道:“你这般热络做什?她又不是与你个娘胎里出来!”华兰摊摊手,神色派调侃:“没法子,与个娘胎里出来那个,不出挑呀。”
说完便淘气躲开,谁知这回王氏倒没生气,反叹息道:“唉……你们父女俩个口气,你老子也是这般说,过几日襄阳侯七十大寿宴客,他还叮嘱定把墨兰明兰带上呢。”
华兰吃些惊,随即然:“爹爹这样想也有理,能多攀个好亲事于家里总是番助力,只是……若墨丫头嫁好,那贱人岂不更得意?”
母女对视眼,心中都是样意思,其实王氏何尝不想动手脚,可如兰还未出嫁,投鼠忌器,不能坏盛家女儿名声。
这天晚上,袁文绍结差事便来盛府,给盛老太太磕头请安,然后与岳丈和三个大小舅子谈笑起来,袁文绍是聪明人,作为袭萌家族武官,本来难与清流文官搭上关系,可盛紘给儿女联姻是脚踩清浊两道,正好左右逢源。
王氏见家中热闹,索性把自家姐姐姐夫,即康氏夫妇,道请来聚聚,同来还有长梧小夫妇俩,如此盛家便开两大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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