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城。城市在夜晚熠熠生辉，电流驱走
所有
幽魂。好似沙漠中玫瑰红宝石；而到黎明再现，炙热天球又会烧尽昨夜幸免于霓虹灯幽灵。
他最看好是洛杉矶情人，皮皮对自己这种按照地区清晰安排情人做法很是高兴。她们绝不会意外撞见，他也不用费心在她们之间做出抉择。她们都是他情妇，但互不冲突。回首往事，他对自己人生很满意。大胆而谨慎，勇敢但不莽撞，忠诚于家族也受到家族奖励。他唯
错误就是娶娜莱内那样女人，不过即便如此，娜莱内在那十年中也给予他独无二快乐。还有谁敢扬言这辈子只犯个错呢？唐挂在嘴边那句话怎
说来着，人可以犯很多错，但绝不能犯要命错。
他决定直接去洛杉矶，不在拉斯维加斯停留。他给米歇尔打电话，说他已经在路上，而且拒绝她来接机。“准备下，在家等
就行。”他告诉她，“很想你，还有很重要话要对你说。”
米歇尔够年轻，只有三十二岁，她更温柔，更愿意奉献，也没那神经质，也许这都是因为她生长在加利福尼亚缘故。她床上功夫也不错，这不是说别人就不好，但这是皮皮选择妻子条主要考量标准。她没有棱角，不会让人烦心。可她有个怪癖，相信新纪元胡说八道，什通灵、灵魂沟通，总是谈论她前几辈子都干什。不过她也算是很有趣。和很多加利福尼亚美女样，她也曾梦想过做个女演员，但是后来也就不做梦。她现在把全副身心都投入到瑜伽和通灵里，锻炼身体、跑步、去健身房。而且她还经常夸奖皮皮言行。当然，他情人们都不知道他真正职业，以为他是拉斯维加斯酒店联盟行政主管。
是，和米歇尔在起，他可以住回拉斯维加斯，他们可以在洛杉矶买下间公寓，在拉斯维加斯待腻就坐四十分钟飞机去洛杉矶待两个星期。为让她有事可做，也许他还可以给她买下间礼品店来。这些都是可以实现，不过，万她拒绝他怎办？
有些事从记忆深处浮现出来，娜莱内在孩子们还小时候，给他们读《金发姑娘和三只熊》，他不就是故事里金发姑娘翻版吗？纽约女人太强硬，芝加哥女人太软弱，而洛杉矶女人则刚刚好。他觉得这个想法很有意思。当然，现实生活中没有什东西是“刚刚好”。
他在洛杉矶下飞机，大口呼吸着加利福尼亚芬芳空气，连烟雾都没注意。他先租辆车，去罗迪欧道，他喜欢给他女人们带点小礼物作为惊喜，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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