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万箭钻心痛苦,又何尝不是死路条呢?因此,在孟勇敢看来,与其那样痛苦地死,还不如这样麻痹地死呢!反正都是死路条,何不让自己内心放松点、好受点呢?
以前孟勇敢是木信命,现在也不得不信。而且在他看来,信命还能让他更好受些。把切都归于命,似乎更容易让人接受些。虽然接受得很无奈,也很痛苦,但这毕竟是命运安排,谁还能有什办法吗?正如他母亲经常唠叨那样:人还能争得过老天爷吗?这样想,心里会释然些,好受些。
孟勇敢还会经常情不自禁地想念唱东方,想念她音容笑貌,想念她举手投足。而想最多,还是他们最后见面那次。她环腰拥抱着他,紧贴着他,眼泪打湿他后背,哽咽地说:不让你走!每每想起这些,他眼睛里都会发潮,心会很疼,撕扯着疼。
此刻,夜深人静时候,正在寒冷平台上吞云吐雾孟勇敢,又从烟盒里抽出支烟来,用上支烟屁股,直接点这支烟。两支香烟像火炬接力手那样,在夜色中闪闪地交接着。孟勇敢深深地吸口,又重重地吐出来。此时此刻,孟勇敢也顾不上想念远在上海唱东方,他现在头痛是,正香甜地睡在他脚下二楼倪双影。
现在全团人都知道,孟分队长和倪分队长正在谈恋爱。更要命是,大家对此都拍手称快,好像他们谈恋爱大快人心样。盂勇敢悔青肠子地想:奶奶!早知道会变成这样,当初真不该接受王技师那张歌剧票。现在想起来,这世上哪有免费午餐呀!
那天,王技师好像是在连队门口无意中碰上孟勇敢。她问他去没去过国家大剧院?他说没去过,她就掏出张票来,说别人正好给她两张大剧院票,她和她爱人晚上正好都有事去不。张票给倪双影,这张票正好碰上他,他又正好没去过,那就正好给他得。见他有些迟疑,王技师还说他:“孟勇敢,你千万别多心,也千万别自作多情。你想去就去,不想去再找别人。们分队又没有别干部,战士又不准晚上外出,这不正好碰上你吗?你又会开车,又能借到车,你跟她去看场演出又能怎?人家还能赖上你吗?你以为你是谁呀?你是白马王子吗?真是没数!”
王技师这句“白马王子”,箅是捅到孟勇敢软肋上。他脑袋热,就把票收下,跟倪双影起去国家大剧院。
奇怪是,那句也听不懂意大利歌剧,他竟然还给看进去,并没有像那次看芭蕾舞剧《天鹅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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