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干事还是有些不利索,吭吭哧哧地告诉他个传闻,关于他老婆传闻。说是他老婆不知跟许
莫小娥跟在他身后,从这个屋跟到那个屋。她也句话不说,像个陪同人员,陪同他检査工作。
丛容进客厅,坐到沙发上。莫小娥跟进来,倚在门框边。丛容没有想到,莫小娥竟然会主动出击。莫小娥倚在门口,抱着双臂,冷冷地问他:“你在找什?”丛容抬起头来望着她,不相信这话是她问出来,更不相信她竟然会是这种态度。丛容怔怔地看她好半天,简直不认识她。莫小娥笑下,问他:“你这看着干吗?不认识吗?”丛容火下子窜上来,气愤地说:“你给说实话,到底是怎回事?”
莫小娥又干笑两声,问道:“这有什可说呢?你真想听吗?”丛容气得都不知说什好,想半天,才想出个字来:“说!”莫小娥放下直抱着胳膊,低下头来,想想,又抬起头来,望着丛容说:“看还是不用说好,你最好去找你那个女搭档。她会告诉你。她就像只狗,事她全知道。你最好去问她吧!”说完,她转身离开,直接进卫生间,“哗啦”声插上门,而且待就是个多小时,里边点动静也没有。
倒是受害者丛容先沉不住气。他都气得要命,又开始担心莫小娥别在里边出什问题。他跑到卫生间门口,“咚咚咚”地敲起来,边敲边喊:你在里边干什?开门!快开门!”
里头轰隆声水箱响,继而是莫小娥不耐烦声音:“愿干什干什,你管得着吗?你管天管地,还能管上厕所吗?”
丛容站在外边,气得呼呼直喘粗气。他抬起脚来,死命地踹脚。卫生间门是铁门,他脚是肉脚,结果可想而知。
气急败坏丛容不顾脚痛,又踢铁门脚。无奈铁门岿然不动,铁门内女人硬是不出来。丛容在屋里像困兽样转几圈,实在转不下去,拉开家门,摔门而去。
丛容刚出单元门,就碰上住在另个单元干部股周干事。他俩是安徽老乡,平时关系又比较好,周干事见他,还真有些惊喜样子。
周干事先给他透露个消息,他们连高副连长要调到机关营房股,任正连职助理员。然后又看看四周,似乎有更重要信息要透露给他。
丛容哪有心情听别人消息呀?但碍于老乡情面,他又不得不听。看着老乡吞吞吐吐、想说又不好说样子,更不耐烦,就说他:“你有什话就说吧,干吗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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