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呢!是不是,上等兵?”
司机笑笑,不好回答。
许兵又问,还是问莫小娥:“你是自己去吗?没找个人做伴吗?”
这话太险恶,问得莫小娥时都语塞!能回答是自己去吗?显然不能,因为她确不是自己去。当着对自己已经起疑心丈夫,她更不敢睁着眼睛说瞎话。但是,能说是同表哥起去吗?虽然是事实,说会是什结果呢?许兵肯定会阴阳怪气地问:哪表哥呀?见过吗?莫小娥能说许兵没见过吗?这不是当着丛容面打自己嘴巴吗?说见过吗?许兵肯定要追着问:在哪儿见过?她该怎说呢?说在自己家门口见过,就是被你堵在家里不敢出来那个人?当着丛容面,她应该这样说,因为这是她告诉丛容版本。但面对着咄咄逼人许兵,她敢这样说吗?她如果敢这样硬着头皮胡说,许兵就敢当场把那颗定时炸弹给引爆!
莫小娥干脆不说话,什都不说,就那仇恨地塱着许兵,声不吭。
丛容扭头看她眼,看见她眼中仇恨。这仇恨目光,基本上就是莫小娥口供,这是不打自招哇!丛容气得呼吸都重。
事已至此,徐晓斌也懒得再管自己那操蛋老婆。管也没用,管她也不听,弄不好,还会搞得自己里外不是人。再让这个团里司机传出去,传得全团都知道他怕老婆,何必呢?徐晓斌索性装聋作哑起来。许兵依然在笑,笑着面对莫小娥仇恨目光。莫小娥看来是乱方寸,她竟然忘许兵软肋,忘她是个吃软不吃硬人。如果此时此刻,莫小娥不这样仇恨地看着许兵,而是可怜巴巴地望着她,许兵很可能就会转过身去鸣金收兵。
可惜,莫小娥被气昏头,全然不顾,新仇旧恨齐涌上心头,就那样仇恨地盯着许兵,眼睛里竟有凶光!
莫小娥真被气昏,她忘记许兵是干什。许兵是个券兵,是连之长啊!个不正经女人眼中凶光,岂能吓得她?许兵收起笑容,表情严肃地质问莫小娥:“你为什这样看?!”莫小娥在许兵凛厉目光下,败下阵来。她扭过头来,不再看她,而是看起车外。望着外边明媚阳光和阳光下自由自在人们,莫小娥不禁悲从中来,下子哭起来,而且哭就不可收拾,“呜呜”地直停不下来。
许兵望着哭泣莫小娥,眼中凛厉不见,眼神柔和下来。她又看眼丛容,丛容正好也在看她,他们对视片刻,都读懂对方眼中意思。许兵转过身去,目视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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