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你怎做,徐技师,好好动动脑子吧!”
徐晓斌说:“许连长,你也听句劝,这事不要介入得太深!
你毕竟只是个当姐姐,还不是人家亲姐姐,还只是个表姐。现在连明智父母都不去干涉儿女婚事,你干吗还这起劲呢?你就不怕将来落埋怨吗?将来弄不好他俩都会恨你!你才真是猪八戒照镜子呢,里外都不是人!到时候,有你后悔那天!”
许兵说:“什时候都是大公才能无私,大爱才能无私。就是大公无私、大爱无私好人!相信,他们将来不但不会恨,还会感激。他俩确确不合适,这点连你也不得不同意,是不是?与其让他们结婚、有孩子再离婚,还不如现在就不让他们结婚呢!长痛不如短痛,这个道理你总该懂吧?”
徐晓斌说:“道理大家谁都懂,可感情有时候是不讲道理。看还是让他们随缘吧,有缘分他俩就结婚,哪怕过上个三年五载地再离婚呢?那也是人家俩三年五载缘分呢!你这样像王母娘娘样,硬要插在他们中间,搞得人家像牛郎织女样可怜,这恐怕也不好吧?再说,们跟孟勇敢是这好朋友,你硬要反对自己表妹嫁给他,这好像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吧?所以,综上所述,连长同志,请你三思啊!”
许兵笑,说:“徐晓斌同志,主意巳定,你说什也没用,你还是冋去多安抚安抚你那同性恋好朋友吧。你告诉他,天涯何处无芳草,好姑娘多得是,唱东方不适合他!”
徐晓斌站起身来就走,许兵在他身后喊:“拜托,徐技师。”徐晓斌决定同孟勇敢好好谈谈,很认真地、很严肃地、很郑重其事地谈谈心,敞开心扉、将心比心地谈谈心。他要这样做,倒不是因为老婆拜托,而是作为朋友,作为战友,他实在看不下去孟勇敢痛苦。他认为自己有责任,也有义务,帮助他尽快走出感情沼泽地。
最近,孟勇敢直都在躲着他,不愿单独面对他。每天很晚很晚,他才像只流浪猫样,悄无声息地回到宿舍。连队执行严格作息时间,到点所有灯都被熄灭,电视也不能开,他能去地方,只有楼顶平台。秋天夜晚有多凉,徐晓斌是知道。听着他在床上压抑咳嗽声,徐晓斌知道他受凉,感冒。
看完《新闻联播》,孟勇敢又没影。徐晓斌直奔楼上平台,平台上空空荡荡,个人也没有。在孟勇敢经常待个角落里,徐晓斌看到满地烟头,这无疑是孟勇敢抽,徐晓斌这才恍然大悟。他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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