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奈何不他们,拿他们也没有什好办法。
莫小娥家对门,就住这个人;三十多岁,也不知是没结婚,还是离婚,反正就是独身人。但好像也不缺男人,活得还挺滋润。中国人讲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那是点也不假。许兵跟这个女人在个门洞里住快两年,还跟她像陌生人样,见面,彼此连头都不用点。而莫小娥住进来才几个月,两人就熟得不得,打得火热,经常是你给送盘饺子,给你端碗面,践行着远亲不如近邻真理。
女邻居打来电话,好像是来安慰莫小娥,实际也可能是想来打探消息。莫小娥能跟她说实话吗?但莫小娥又下子不知跟她编什好。因为莫小娥以为,让许兵这闹腾,她丑事像纸里火样,那是想瞒也瞒不住。在这种情况下,她还能说什呢?正在她难受得不知说什好时候,谁知这女邻居席话,却像是汪洋中棵草,棵救命稻草,下子就让她给抓住,并且神奇地救她命。女邻居告诉莫小娥,也正是王技师告诉许兵。两人听种版本,反应却大相径庭。许兵是气得摔电话,莫小娥却如同看见根稻草,线生机。
女邻居问莫小娥:“是真吗?是这回事吗?”莫小娥在电话里不说话,好像是默认般。女邻居就善解人意地叹口气,推心置腹地批评她:“你呀,你呀,真是糊涂呀!你去惹谁不行?偏要去惹那个女人。那女人是般人吗?不厉害还能当连长吗?连之长啊!你呀你呀,真是拿着鸡蛋往石头上碰啊!”
女邻居放电话,莫小娥长出口气。她觉得自己有救,也知道自己该怎办。
莫小娥有个姑家表哥,在天津大港打工。她马上给这个二表哥打个电话,让他带上自己身份证,马上往北京赶。到北京,再打个车到飞机场,她在机场等着他,有非常重要事需要他帮忙。什事,见面再说。
莫小娥在首都机场告诉二表哥,她要带上他飞趟南京。又教他这样说、那样说,还千叮咛、万嘱咐,生怕他多句或是少句。
二表哥快让她啰嗦烦,就说:“知道,会说,你不用再教。”
莫小娥塞给二表哥两千块钱,说是给他误工费。二表哥心里很高兴,觉得出来这趟挺值。来坐从来没坐过飞机,二来挣从来没这容易挣过两千块钱,三来还帮表妹个大忙,你说划算不划箅嘛!
到南京,莫小娥拨通丛容手机。听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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