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可心疼,你不就是要试试人家对女人有没有兴趣、是不是同性恋吗?那张票算是试金石,不是试出来吗?”
“难道他真是个同性恋?”许兵不安地问。
唱东方“咯咯”地笑起来:“说不定呢。所以你要把姐夫看紧点。”说完,怕挨骂似,赶紧挂电活。
许兵放下电活,冲外屋喊:“你别在那儿偷听,像个壁虎似,你不难受吩?”
徐晓斌拿着牙刷,满嘴内沫地进来。许兵说:“有什没听明白,你问吧!”徐晓斌真问:“他真在那儿睡着?”
回事。”
“哎呀,唱东方,你可真够笨,长得这漂亮,竞然能让人家在自己身边睡过去。真让没面子!”
“天哪!这跟有什关系?没准他真是个同性恋呢,真对异性不感兴趣呢。别说,连舞台上那多金发碧眼外国美女他都不感兴趣,人家还穿那性感,他都不动声色,你让怎办?难道能揪着他耳朵,不让他睡?”
“唉,看来这小子确是有毛病。唉,可惜那贵票。”
“是有点可惜,简直是种浪费。外边那多等票人看不上,他却在里边睡着,真是!”
许兵说:“真睡着。有呼噜为证。你那哥们厉害吧?大气吧?你为他感到骄傲吧?”
徐晓斌咧着白嘴笑开:“这小子是挺大气,什都不在乎,什都不在话下。”
许兵说:“他能在那种地方睡着,说明两个问题:是他没文化,面对那高雅艺术,竟然能睡着;二是他是个同性恋,面对中外那多漂亮女人,竟然会睡过去。”
徐晓斌摇着头不同意:“不同意你观点。第,看芭蕾舞剧《天鹅湖》睡过去,不定是没文化。人家外国人看京剧《霸王别姬》也能睡过去,难道你也能说人家没文化吗?第二,他面对那多中外美女还能呼呼大睡,证明他有定力,不好色。同时,也证明人家对你表妹没兴趣。”
许兵说他:“你这卖力地替他说话,不外乎有两种情况:
“再后来呢,你们是怎分手?”
“你说们能怎分手?难道你还指望他拥抱下再分手?人家连手都没主动伸出来,走到该分手地方就各奔东西。噢,对,最后他还说句谢谢,大概是谢让他到北展剧场睡觉。”
“行,你也洗洗睡吧,原指望能看出好戏呢,谁知道却看这出,真让失望。”
“这能赖吗,又不是让他睡。”
“没赖你,只是挺心疼那张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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