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尉分队氏和上尉技师在少尉参谋惶恐中感觉良好。他们宽宏大量地笑着。孟分队长挥挥大手,梁山好汉般大着嗓门说:“你就别啰嗦,有什活尽管说吧。”
少尉哪敢给他二位派活呀,摆着双手个劲地摇头:“不用,不用,二位领导请回吧。给二位领导添麻烦,二位领导请多原谅
早被打断!还能让她爬上三楼来找咱们麻烦?不但把腿打断,连舌头也早割掉!还让她这能说,谁也说不过她。”
徐晓斌听,不但不生气,反而笑。他善解人意地拍拍孟勇敢后背,虛怀若谷地说:“老孟啊,你就别在这儿给嘴过年。”
老孟停住脚,很不满意他这种生在苦中不知苦二百五劲头。老孟眯起牛眼,像是不忍卒睹。老孟眯着眼睛说:“徐晓斌,要是你,早都死八百回。”
徐晓斌不知愁地笑,学着他口气反唇相讥:“老孟,你这话都说八百遍。”
老孟更没好气:“说八百遍都不管用,你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徐晓斌笑下,副大人不计小人过神态。老孟更生气,忍不住上前捣他拳。这拳来得太突然;令徐晓斌猝不及防,身子向后晃晃,副不经打样子。老孟又笑,赶忙上前拉他把,又安抚地拍拍他,无比同情地说:“你这不经打,怎就经得住你那操蛋老婆折腾呢?”
徐晓斌捂着被捣痛胸口,没好气:“你给住嘴!“老孟笑,但老孟并不住嘴。这次老孟有点认真。他望着捂着胸口徐晓斌,有点百思不得其解:“哎,你能不能告诉,你那操蛋老婆,到底哪好?”
这真诚问话,让徐晓斌马上想起老婆那灿若桃花笑脸,还有那羽毛样轻盈媚眼,徐晓斌情不自禁地笑。“你笑什?”老孟更奇怪。
徐晓斌哪能告诉他他笑什呢?来说也是对牛弹琴,你对个从未近过女·色光棍说女人桃花般笑脸和醉人媚眼,那还不是浪费吐沫星子吗?二来说他也未必能信,你现在就是打死他,他也不相信许兵会对男人飞媚眼。在他孟勇敢眼里,许兵压根就不是个女人。
当然她肯定也不是个男人,但她是个什人呢?这就是让孟勇敢烦她地方。在山东男人眼里,不像女人女人,那还能要吗?
孟分队长和徐技师,进军务股,说明来意,吓得坐在椅子上少尉参谋下子弹起来。少尉参谋都有些语无伦次:“你看看,这事闹,怎二位首长亲自来呢?怎敢劳您二位大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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