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圣明!”群臣大呼。
核心改革派又杀回来,两个阁臣,两个尚书,还会提拔批地方布政使。
金罍、常伦为啥挂印而走?
田秋又为何请求辞官?
以退为进而已,顺便给己方少壮派腾位子。
王渊留下核心改革派,桂萼、郑善夫、凌相都已病逝,金罍和常伦再离开朝堂,这官场还真就只剩下严嵩和夏言二人斗法。
“陛下,臣老迈昏庸,请求致仕归乡。”首辅田秋直接在朝堂上请辞。
“不允!”
朱载堻彻底愤怒,拍着金銮宝座大吼:“你们这是要逼宫吗?”
“陛下失态。”田秋提醒道。
,授东阁大学士。
也就是说,常伦这个在南京养老家伙,下子就变成内阁大臣。
常伦请辞,不允。
“什?他回家修缮祖坟?”朱载堻以为自己听错。
吏部尚书宋沧帮着开脱道:“常学士老家在山西,这次也遭地震。他不但要回去修祖坟,祖宅也得重新修修。”
田秋做十年木胎宰相,直被视为严嵩傀儡,从今以后终于能够真正执掌内阁。
朱载堻被搞得完全没脾气,因为眼前烂摊子,都是他手造成。
核心改革派已经妥协,王渊也安排好局面。朱载堻却想摆脱老师影响力,变相打压改革派十年之久,导致夏言实力疯狂壮大。严嵩为不被打压,只能与核心改革派划清界限,被迫组建支新党势力。
严嵩不言,夏言不语,都跟木桩样站在那里。
他们这次也被罚,罚俸三级,剥夺切加官头衔,上朝班次沦落到六部尚书之后。
突然,朱载堻笑道:“田先生,朕看错你。原来你不是什菩萨首辅、木胎宰相,若真那般废物,老师又怎会推荐你为大明首辅?”
田秋依旧是木讷样子:“臣惶恐。”
朱载堻闭眼沉思数秒,终于开口:“工部尚书史道,授东阁大学士,预机务。兵部左侍郎唐顺之,转升工部尚书。刑部尚书人选,廷推而定!”
朱载堻气得拍桌子:“目无君上,这是在跟朕赌气呢!”
气完之后,朱载堻又说:“他想致仕,就让他致仕吧,再御赐块大学士第牌匾。”
常伦已经六七十岁,依旧是那,bao脾气,被皇帝扔去南京多年。这回终于出手,把朝堂搅成摊浑水,自己也因此入阁为辅,然后就拍拍屁股走人——老子不伺候!
金罍迅速审完案子,同样挂印而走,连招呼都懒得打个。
朱载堻已经气得发笑,他想让金罍、常伦起入阁,重新平衡朝堂势力,谁知两人全都不愿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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