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渊正色道：“陛下，臣是认真
。”
朱厚照挥手道：“不切实际事情，以后再说吧。”
话虽如此，朱厚照却被激起无尽好奇心理，他更想亲自去地球另
端看看。
李源则完全沉浸在天文世界当中，根据王渊所说万有引力，以及形象表达出向心力和离心力，这位钦天监监正很想立刻回去观察测算。他连日蚀时间都能预测，对各种星象
若指掌，王渊话给他带来太多启发！
朱厚照指
王渊说道：“前些日子，臣与锦衣卫经历顾应祥，起讨论万物之理。
们假定，大地犹如磁石，可吸引万事万物。因此，们立足于大地，是被大地所吸引。地球另端，也被牢牢吸引。”
朱厚照说：“或许如此吧。”
王渊问李源：“李监正，你觉得月亮是在绕着大地旋转吗？”
李源回答道：“根据观测，应该如此。”
王渊解下自己腰带，套在茶壶把手上，将壶内茶水倒干。然后，他挥舞腰带，让茶壶绕着自己右手旋转：“右手便是大地，茶壶便是月亮，腰带便是万有引力。因此，月亮总是绕着大地旋转，既不远离，也不落下。”
知天体，那些不可观测世界，才是张衡口中“宇宙”本意。
朱厚照听良久不语，好半天终于说道：“也即是说，月亮是球体，咱们立足大地也是球体？”
李源不敢下定论，只能答道：“若按浑天说，确实如此。”
“唉！”
朱厚照声叹息，指着望远镜：“李监正，你来看看月亮吧。”
“妙啊！”李源拍手大赞，他觉得无数心中疑惑，都被王渊这个比喻解开。
王渊又对朱厚照说：“陛下若想知道，大地另端是什
样子，臣可驾巨舟蹈海万里以探究竟！”
朱厚照摆手道：“那倒不必。”
王渊笑道：“世间如此玄妙，臣也想去看看呢。或许，那里有数不尽财宝，又或许，那里有吃不完粮食。”
“哈哈哈，二郎惯会想好事。”朱厚照大笑。
王渊解释道：“李监正，此为万里神镜，可观测月亮详情。”
李源小心翼翼靠近，把眼睛凑到目镜前，定睛看，又惊又喜，哆嗦道：“月亮竟如地面，有山有坑，只是没有人！”
朱厚照仰望星空，喃喃自语：“等所居世间，究竟是如何运行？月亮如此，太阳又会是何模样？若大地如圆球，球另端又为何国？他们倒着站立不会掉下去吗？”
王渊笑道：“陛下最后个问题，臣倒是可以解释二。”
“你说。”朱厚照看着王渊，李源也竖起耳朵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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