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阵磨枪,不快也光,肯定可以。”王渊笑道。
两人说笑之间,帮穷酸负手而来,直接走进司学大门。
为首者叫张邦臣,贵州宣慰司学教授。“教授”是官名,相当于省级公立学校校长兼教导主任。
如果王渊能够考上生员,今后肯定要进司学,在咱们这位张教授手下读书。
在古代,不论哪级官学老师,个个全都是穷逼。
王渊兴奋地说:“要努力考科举,尽早将自己学说传播出去!当务之急,就是要通过道试。”
……
道试比县试、府试正规得多。
王渊和刘耀祖提前三天,在贵竹司领到空白试卷,并填写姓名、年龄、籍贯和祖宗三代。然后就可获得试卷结票,即准考证,考试那天凭准考证去领自己试卷。
正常情况下,所有州县童生,都必须聚在起考试。
”宋灵儿愈发迷糊。
王渊想干啥?
当然是篡改理学经义。
这玩意儿改起来太顺手,谁让朱熹在做学问时,处处带着科学研究思维——客观唯心主义都这样。
王阳明其实在做同样事情,悄悄篡改理学经义,但依旧挂着理学招牌,“心学”是徒子徒孙们公然喊出来。
对读书人而言,穷可自然演化为清高,这些老师们就很清高。管你多大官,你命令正确就听,但别想给你好脸色,便是大明首辅来照样摆架子。
为啥?
因为老师们无法升官,而且还穷得叮当响,也就没必要再巴结谁。顶撞上官无所谓,个破教职而已,谁爱当谁当,你牛逼就撤职啊,更何况
考生人数太多省份,以县为单位分成数场进行,每场考试题目都不相同,这样就能防止先考者泄题。而且考试顺序也有讲究,牛逼州县先考,这种排列规矩被称为“县纲”。
但贵州交通不便,席书为照顾偏远地区,他主动前往各地分开监考,这样就免去童生们来往旅途之苦。
寅时四刻,相当于凌晨五点,童生们就摸黑来到司学门口。
这种折腾人规矩,倒是便宜小商贩,个个挑着摊子来卖早餐。
刘耀祖忐忑无比,啃着王渊买来肉饼说:“这次肯定不行,昨晚才勉强把《礼记》第篇背熟。”
王渊打算先跟着王阳明混,借王大爷名气推销自己,然后将理学和心学打包起篡改,从而创造出属于自己学说。
嗯,心学和理学相融合,难道叫心理学?
心理学大师王二,这个绰号还蛮不错。
王渊喝口茶水,便翻开《礼记正义》苦读。
宋灵儿抱怨道:“怎又看书?没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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