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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笑山头上戴着假发，装扮成老妈子从后门出府。他不敢乘坐轿车，走
几条街才叫来黄包车，直奔英租界
巡捕房而去。
半路上杜笑山遇到
队巡捕，就跟见到亲人似，他跳下车大喊：“
是杜笑山，知道今天枪案幕后凶手，快把抓起来。快！”
众巡捕们面面相觑，然后拥而上，直接把杜笑山五花大绑起来。
被带到巡捕房审讯室，还没审问就要用刑，杜笑山连忙喊：“是来自首，全都说，别耽误时间！”
“给抓，”巡捕队长厉声道，“告诉你朱五，你事犯！”
朱五噗通跪地，嚎啕大哭：“长官，水果不要，求你别抓。上有八十老母，下有……”
“带走！”
……
事发地点被几个小队印度士兵封锁，挨家挨户逐个排查，凡是看着像坏人全部抓走。
五！”
“朱五又是谁？家住哪里？全名叫什
？”
“不清楚，只知道他叫朱五，直在那条街上擦皮鞋。”
“好好说，别撒谎，会把朱五带来跟你对质。”
“说，定好好说。当时就跟着周赫煊路跑，后来他又去见两个洋大人。但那个洋大人身上枪子儿，真不是打。只开三枪，枪打飞，枪打在周赫煊身上，枪打在他随从身上。后来又被冯司令人追，又打四枪，花口撸子只能装七发子弹，都被打完，洋大人身上子弹真不是打！”
负责审讯警员哭笑不得：“说吧，杜老爷，听着呢。”
杜笑山语速飞快道：“周赫煊得罪褚玉凤，褚玉凤让找人暗杀他。被你们抓起来马六，确实是派出去，但英国人受
终于，有两个士兵在屋顶发现步枪和照片，其中人用带着咖喱味英语欣喜大喊：“找到，找到凶器！”
“是先找到！”同伴连忙说。
“先看到！”之前那个印度阿三怒道。
两人为立功，居然当场打起来，各自被揍得鼻青脸肿。最后打赢那个抢到步枪，输那个只分到张周赫煊照片。
他们奔跑着下楼，就跟捡到金子样欢欣雀跃。
“暂且信你，等把杜笑山抓来再说！把这家伙带去好好关着，绑起来把嘴堵上，别让他z.sha！”
……
朱五见马奎拉肚子直未归，眼看着天色都快黑。他瞅瞅旁边水果摊，心头发狠，准备全部推回自己家去。
刚走没多远，突然被群华人巡捕堵上，领头地问：“你就是朱五？”
“是啊。”朱五下意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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