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女生又说：“希望小学正在北平招聘教员，周先生就是主事人哦。你们谁想去？”
“
倒是想去，家里肯定不答应。”
“就是啊，还准备毕业后去法国留学呢。”
“周先生会不会来北平？他若是亲自来，定要去看看。”
“……”
代人》才属于神来妙笔。
但对于青春年少
女学生而言，《代人》或许有些味道，《见与不见》却是真真富有才情好诗。
不愧是被《读者》推崇毒鸡汤，这桌少女都中毒
。
“感人至深，周先生肯定是个有故事人。”
“应该是周先生写给爱人情诗吧。”
燕京大学属于教会学校，里面学生都是富裕家庭出身，还真没有愿意当小学教员。她们对此兴致勃勃，多半出于跟风随流心态，热衷于追赶爱国和进步潮流。
孟小冬手托香腮倚在桌上，眼睛盯着戏台，却没心情看戏学艺，而是想着天津那边人。她也不知到底是为什
，反正周赫煊给她感觉跟旁人不样，就仿佛不属于这个时代。
“要是哪个男人给写这种诗就好。”
“嘻嘻，大庭广众发春梦，不知羞！”
“要你管！”
“……”
听着这桌女生欢笑打趣，孟小冬却有些怅然，喃喃自语道：“默然相爱，寂静欢喜，他是写给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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