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摩乐道:“那正好,今晚可以跟周兄促膝长谈。”
周赫煊狂汗,怎老徐话越听越
“承蒙邀请,不胜荣幸。”周赫煊笑着扯回自己手,他对加入文学团体没啥反感。自古文人相轻,但文人间也互相吹捧,名声那都是吹出来,加入团体越多,认识文坛名家越多,自己名气也就越大。
“太好,新月社又添得力干将!”徐志摩兴奋得手舞足蹈。
周赫煊感觉眼前这位也太孩子气,喜怒哀乐都表现在脸上,遇到点高兴事就激动得不行。至于吗?
或许,也只有这种性格人,才能写出那多流传后世好诗吧。
徐志摩爱惜无比地将两首诗稿收好,连称呼都变,说道:“赫煊,你这两首诗,会刊发在下期《诗镌》上。对,”他说着又掏出10块大洋,“这是你稿酬,每首5元,《诗镌》最高标准。”
住进你心里
默然相爱
寂静欢喜。”
正是后世网络流传甚广《见与不见》,还假托仓央嘉措之名,引来无数小资青年追捧。其实这首诗跟仓央嘉措没半毛钱关系,都是《读者》熬制毒鸡汤。顺便提,《世界上最遥远距离》那首诗,也是《读者》乱带节奏,生生安在泰戈尔身上。
徐志摩把诗念完,细细琢磨着其中韵味,交口称赞道:“好诗!朴实无华中深情流露,想不到周先生也是至情至性之人。”
“那就却之不恭。”周赫煊把钱收下,这玩意儿多多益善。
徐志摩又要来拉周赫煊手,被周赫煊给避开,他尴尬地笑道:“赫煊,快傍晚,请你吃饭。今天读到两首好诗,该当庆祝番!”
“等先忙完手里工作,晚上到家里吃,”周赫煊问,“对,你在天津有住处没有?”
徐志摩道:“住在客店里。”
“家里正好有客房,不介意话,可以到那里休息。”周赫煊说。
要装逼就得装到位,周赫煊怎能把顾城忘记?当即又在稿纸上写下《代人》。
徐志摩看到那两句诗,比之刚才更加震撼,不住喃喃自语:“黑夜给黑色眼睛,却用它来寻找光明。代人,好个代人!只此两句,胜过万金,这趟来天津值。”
周赫煊笑而不语,要就是这种效果。
徐志摩突然站起来,抓住周赫煊手说:“周先生,不如你也加入新月社吧。们社有很多志同道合朋友,都是对新诗抱有无比热诚和激情之人。闻多先生见你这首《代人》,肯定也万分高兴。”
老子不搞基啊!别这亲热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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