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吗?”他问。
知道是他有话想说:“什话说吧。”
“刚那个……”
知道他说是什。实在不想把这对话继续:“晚安吧。”
他着急地嚷着:“别挂电话啊——”在电话挂断前,听到他在那兴奋地狂嚷着:“这样青春才有意思啊,才有意思啊——”
因为在报社兼职有积蓄,也因为兼职活太累、太需要好休息,终于受不这样“夜夜群体激情”,在大二期末考前搬出宿舍,租个房间。
搬家那天,厚朴突然有种被抛弃感,甚至有种警惕:你不认同?或者吵到你?
厚朴担心显然是前者。
解释遍自己工作强度以及需要休息迫切度。厚朴似乎依然还想得到认同,但他自己也没想到办法,只是反复问:“所以你定会支持吧!”
“当然!”回答。
即使没怎去学校,还是听说厚朴足够夸张事迹:周换三个女朋友;在学校外饭店里和人打架;在上当代文学课时,直接把老师从课堂里轰下来,跳上讲台演唱自己写歌……甚至,还有次在宿舍里当着群人面和个男同学接吻,用那种贯宣誓口吻说:想尝试世界各种可能。
学校辅导员终于忍不住,打电话到厚朴山区里那个家。没想到是,厚朴父亲,那个著名乡村英语老师,听到这番描述,只是哈哈大笑。
不禁开始揣测,或许厚朴是他父亲自认为未尽兴青春,在新个肉体上延续。
最后辅导员找到,希望从未来角度劝说下厚朴:“谁没青春过啊?但得有个度。你比较成熟,知道这样下去厚朴档案里有这些,他以后会吃苦头。现实生活就是很现实……”知道辅导员好意,他说话也认为在理。但知道自己劝说不厚朴,们能成为好朋友,或许正因为们是相反人。
然而,厚朴
“但是你真不是因为不认同?”
实在不想来回绕,也突然想到,这何尝不能成为换取稿费个选题:“校园乐队青年和他热血青春”。采访他不恰恰可以是对他认同证明吗?所以说:“对,不如采访下你吧,你故事想让更多人知道。”
他愣住,然后马上开心地笑出那两颗著名小虎牙:“真啊?太高兴。”
于是顺利地搬离宿舍。在搬离后,厚朴认真地用油墨笔写上“神游阁”,严肃地贴在宿舍大门上。
在搬离宿舍第三天晚上,凌晨两点,厚朴打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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