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说,考虑,是不是半给百花当嫁妆,半给北来、西来他们当路费。
还没等说出口,阿妹就白眼,说:你还是去请夫人妈吧,让她过去马来西亚保佑北来、西来,这样靠谱点,也快点。
阿妹不知道是,直在和夫人妈说话。每天早上醒来第件事,就是坐在厅堂里,对着那神婆牌位,以及藏在它背后夫人妈神像说话。
听不到她们回答,但想,就不断唠叨,她们不得不听着,如果没有达成,就继续唠叨。
问阿妹:你们在马来西亚会看月亮吗?想,虽然看不到他们,但如果北来、西来也看着月亮,也看着月亮,们也算有联系吧。
然后想到,那两个年纪更大儿子都还没结婚。他们过得很不好,还做不什。这样想,就直难过。
百花要结婚事情,咬咬牙花钱发电报给北来和西来:花婚母想速回。
北来和西来回电报:好。
不知道,是让他们回来“好”,还是百花结婚这件事情“好”。
过几天,马来西亚急件寄来三十元,但没有其他消息,也没有新电报。
岁月,最终让她可以舒舒服服地这笑。知道,这样人,是长不出很坏人生,也生不出不好孩子。
到出门,才想起,都没看清楚小伙子长什样,更没说上话。
阿妹取笑,说:怎像是你相亲,而不是给百花相亲。
回到家,对百花说:要不先不说觉得哪个好,你先把你最喜欢排个序和说,再看心里人选。
你外婆第个就说:黄水得。
哪想,阿妹想半天说:顾不上,干活时候干活,回家时候就趴着睡,谁看月亮啊?
又不是杨万流。阿妹加这句。
顿时眼眶红。自此也不看月亮。
结婚那天,水得是背着百花走。
他对说:阿母啊
又发电报:钱不人回。
等啊等,直等不到,知道,他们回不来。
问阿妹:让北来、西来回来路费到底要多少啊?
阿妹问:你有钱?
说:数数,有百多块。
问:为什啊?
百花说:觉得他长得有点像阿母儿子,特别是笑时候。
说:你见到他阿母就知道。他阿母笑和样。
女儿要嫁人。感觉自己人生要完成个任务。说不出地开心,也说不出地难过。
想,是不是有孩子女人都是这样?想,是不是经历过足够多岁月人都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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