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被景七阴沉着脸扣下,训通:“什东西你也敢要,想让皇上抄你家?”
梁九霄讨个没趣,摸摸鼻子,不知道为啥,在这位年纪不大小王爷面前,他总有种面对长辈样抬不起头来感觉,直还以为是因为他不分青红皂白地行刺过景七,所以心怀愧疚,梁九霄蹭蹭鼻子,说道:“王爷您瞧瞧,人家说得也是实话。”
景七随手抄起本书便砸到他头上,全当是替周子舒教育:“梁九霄……你可真是个梁大傻子,皇上都正在气头上,眼下全京城人心惶惶,都恨不得没人敢大声说话,唯恐隔墙有耳,你还敢给拿回来,嫌和你大师兄命长
开斋,寒冬忽悠而过,沉寂三个月帝都再次歌舞升平起来,芙蓉帐暖,望月河光。夜春雨洗尽凉意,杏花味浓,沾衣不湿,绿雾朦胧在杨柳枝上,各处花开。
往来过客沿着皇城根底下走上遭,脑子里便情不自禁地放空似,什都不愿意想,只随着这暖风细柳地懒散回,听着不知何处姑娘脆生生唱词,便无酒而自醉。
整个京城处在种很消停气氛里,出斋月,赫连沛像是松口气般,过把“圣明君主”瘾头,便再不肯起五更爬半夜地上朝。赫连二自然是没力气折腾,赫连钊和太子像是比着谁比谁更低调似,哪边也不肯多说句话,天到晚地跟着老父混日子。
就像是海上风,bao来袭前宁静,就等着平地声雷。
而这声雷,就在人间四月芳菲尽时候,响。
不知是哪里人,也不知道是受什气,写份诗稿,名曰《七惶八惑》,在市井间流传,抄送不止,乃至于到两湖之地才被当地*员发现,假托“风云客”之名,将朝中帝王将相嘴脸描出,详细到仿佛金銮殿上有那双隐而不见眼睛,就那看着众人跳梁跳梁,装死装死。
谁也不知道这玩意是从什地方流出来,好像夜之间便闹得举国皆知。
赫连沛刚被打回左脸,气还没顺,便凭空落下个大巴掌,又打在他右脸上,于是大怒,认为这反动诗稿牵涉这多地方,肯定是党羽不少,他心怀惴惴,从来没想到过民间竟也有这胆大包天人,敢这样明目张胆地骂他,之后又不禁恼羞成怒,发誓要将这伙乱党连根拔起,定得斩草除根才行。
朝中无风尚起三层浪,更不用说这大事。
梁九霄惯常在市井里走动,手上不知从哪弄来份,不敢给他不苟言笑大师兄看,便拿去给“开明王爷”景七献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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