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溪听他越来越不着边际,便站起来道:“你再胡说,可走。”
景七忙拉住他,笑道:“好兄弟,你出来都出来,陪坐会也好。”
乌溪笑笑,顺从地把板凳搬到他旁边,坐下来,从怀中摸出本《六韬》,边看,边注意着这骗子舌灿生花地将路过人挨个蒙个遍。过会,来片云彩,遮住日头,便凉起来,乌溪伸手解下外袍,扔给景七。
景七知道他身好功夫,寒暑不侵皮糙肉厚,也不和他客气,抱过来就裹在身上。
自那以后,乌溪还像是来上瘾般,每日景七出门时候,就揣本书,跟在他身后,晚上再帮他将摊子和牌子扛回大杂院。
便有还不成,老七眼瞎心不瞎,公子疑惑在姻缘吧?来来来,小人给你看上看,手拿来。”
那回他将乌溪气得拂袖而去,谁知这小孩第二天没事人似又来,只是怎问都不肯开口,景七闲得哪都疼,八卦之心突起,变着法地拐他,哪成想乌溪看着实诚,嘴紧得像个没缝蚌,死活撬不开。
景七说着便要去抓乌溪手,乌溪不躲不闪,任他双才捂热手将自己手抓过去,却仍在摇头道:“不用你算,你又算不准。”
景七笑容僵下,也不瞎,睁开眼睛瞪他眼,压低声音道:“臭小子别老拆台,会把生意都吓跑。”
乌溪闭嘴,笑得即温柔又纵容,好像陪着个无理取闹孩子玩,景七修长手指在他手上捏来捏去,又顺着掌心纹路画画,他不由抿抿嘴唇,心里像是被羽毛轻轻地扫下似,酥酥地痒,只恨不得收拢掌心,将那人动来动去手攥住,辈子都不松开。
说来也奇怪,自打乌溪
景七在那会点头会摇头地,跟真事儿似研究半天,才笑道:“哎呀,可恭喜这位公子啦。”
知道他是胡说八道,乌溪还是笑道:“恭喜什?”
景七做世外高人状晃荡着脑袋,说道:“这位公子主姻缘天纹长而深,可见是个至情至性痴心之人,情路上必然大吉大利,且自来百无禁忌,若是果决些,必能抱得美人归。嗯……还没有岛纹,说明公子心仪之人,也是个忠贞不渝女子……”
前边还像那回事,后边这句就太没烟,乌溪打量着眼前脸猥琐状景七,心道“忠贞不渝……女子”?于是便要将手撤回来,说道:“你尽是胡扯,边都不沾。”
景七却抓着他不放,说道:“老七必不胡说,若不是,只说明你眼下中意之人非是良配,公子,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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