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他们家巫童就没说过假话……奴阿哈屁股坐空,从小凳子上摔下来,阿伈莱张着嘴,“那那”“这这”半天,愣是没组织出句整话来。
乌溪淡淡地道:“不过要求你们不要让别人知道,北渊现在知道是不会同意,也许就不想再见,等……等过段时间再说。”
说完,也不管那两个人,径自站起来,把蜷缩成团小蛇揣进怀里,往后院去。
乌溪想,那些个阿伈莱说坏官,说不定会想尽方法收买景七,那人曾说过,人心所求不过财色权欲几个字,权财什,他兴许不放在眼里,可是……色呢?
当然,他也可能不放在眼里,以乌溪对景七解,觉得那人最多是半推半就,对这种事不会在意太多,用他话说,“逢场作戏”番,也不会真被收买。
这都有数,谁谁还不是那点事儿啊。
那京里贵人们最忌讳别人打探自己个儿行踪,章逊半晌不说话,张嘴就犯忌,可也是个角儿。
席间美人歌舞自不必多说,散席后廖振东使个眼色,便有人将那为首美人送到景七房里。乃至于景七推门,见屋里坐着个大美女,灯下影影绰绰欲语还休,刚迈出步脚险些又给吓回来。
说来也巧,倒像是心有灵犀样,京城里乌溪正听着奴阿哈报告他打探来事情,当然各中人各路心思奴阿哈是打探不出来,只能说出个人人都知道大概来。
乌溪道:“你是说,是派他去查,bao动原因?”
可是,想起景七那随随便便态度和“半推半就”“逢场作戏”之类,乌溪就觉得牙根有些痒痒,迫切地想找东西磨磨。
不过乌溪还真是冤枉景七,世间再有专情痴情,也断断比不过曾经三生石畔枯坐六十多年七爷,不过是他平时敷衍应酬之事太多,乌溪这较真认死理,又分
阿伈莱在边添油加醋:“听说那边有很坏官,老百姓活不下去才会闹事。不过看大庆特产就是很坏官,这个可能坏到极致。”
乌溪有些担心地皱皱眉。奴阿哈察言观色,忙道:“不过巫童也不用太担心,珈路人很聪明,不会有什事。”
“珈路”在南疆那边,就是“好朋友”意思,乌溪瞟他眼,轻描淡写地说道:“他不是珈路,他是喜欢人,将来想把他带回南疆。”
静谧片刻,笑容还僵在脸上奴阿哈和阿伈莱面面相觑,险些以为自己听错。
只听他们要人命巫童又道:“没说假话,你们也没听错,是真,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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