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其他时间都在练功之后,再不好意思拽着人家出去疯玩,乌溪却习惯每天下午过来坐会,般是景七刚醒午觉时候,赫连沛直没有成功地给巫童府指派先生,景七好为人师毛病发作,干脆就趁他在这坐着喝茶时候,天南海北地给他说。
乌溪绝对是个好学生,绝不因为景七是个看起来跟他年纪差不多,就不听他说话。只要你说得对,只要你有学问,能学到东西,别说是景七,就是端茶小丫头说话,他也会屏息凝神地细心听,绝不乱插话。
景七这世惫懒,却不是因为不读书,而是因为以前读过,不耐烦再来遍,经史子集不能说无所不通,过去宫里跟皇子们起读书读出来,还是有定造诣,加上见识远比那些个之乎者也老夫子多得多,讲起来从不枯燥,引经据典顺手拈来,有时候说着说着就跑题,四书五经能串到宫廷野史,拉不回来又串到兵法权谋。
乌溪都津津有味地听着。
可是不知是不是他性情缘故,说起权谋之术,他总是有些许困惑。
这日,景七正讲史,提到前朝几国争霸事,说起纵横之术,便有感而发道:“所谓‘同盟’者,其实只是段时期之内,有样目标人,没有永远敌人,也没有什永远朋友。开头作小服低示人,找到对方弱点,直打七寸,贿赂之,拉拢之,使他态度软化,不能太过刻意,否则显得蠢,落下风,要做得不动声色,要让事情看起来是机缘巧合。”
乌溪点点头:“就像你对赫连钊那样。”
景七坐正身体,来精神:“对,可是这样还不够,知道还差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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