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溪忍不住问句:“是周子舒?”
景七笑起来:“是他,打听什,找他准错不。”
乌溪点点头,不再问,瞅瞅天色,才说道:“你是不是要睡午觉?那回去。”
景七摆手道:“不睡,会出去趟,你回去有事做。”
乌溪点头道:“练功。”
接着说黑巫事。”
乌溪这才接着道:“但是们蛊术也好,驯养毒物也好,都是用来防身,轻易不随便乱用,特别是有些大蛊极为凶恶,不是家破人亡也绝不会拿出来,更不用说平白无故用这些东西去害人,是要损寿数。”
景七对这些事是熟之又熟,听他说,立刻明白根本问题不过是所谓“正统”和邪魔外道之类夺权,便问道:“照你这说,黑巫族便是随便害人?”
乌溪点头道:“据说很多年前,有个大巫师叫做鲁尔哈,收对双胞胎做巫童,个叫额止个叫穆加图,样抚养长大,教样东西,穆加图心善,额止却迷恋邪术,学别就是敷衍事,最喜欢钻到自己房间里,弄些极危险东西。大巫师鲁尔哈当然就更喜欢穆加图多些,想让他继承自己位置。额止嫉妒穆加图,便想下蛊害他,没想到功夫不到遭到反噬,弄得人不人鬼不鬼。鲁尔哈怒之下就把他放逐。”
景七轻笑下,没插话,心道当时还不定是怎回事呢,成者为王败者为寇,这种传说也就说出来骗骗偏远地区纯朴人民,在他看来,显然是穆加图心眼比较多,额止估计是学东西太多,人有点木,被陷害得人不人鬼不鬼。
景七瞄他眼:“练功不是都早晚用功
乌溪继续道:“可是额止并没有死,他流落在森林里,满心愤恨,又有本事,便建立黑巫族,追随他都是邪术信徒。所以从那以后,就有规矩,历代大巫师只能有个巫童继承人。”
景七深以为然,心想这就更对,明显不是防着孩子变坏,是防着孩子们之间自相残杀,问道:“黑巫在你们那里很猖獗?”
乌溪摇摇头:“没有,听说二十年前时候,黑巫族和们曾经有次很大冲突,大巫师带着人把他们打败,直把黑巫人们逼到毒瘴里,黑巫销声匿迹很久,还以为他们已经死,没想到……”
景七沉吟不语,乌溪也不打扰他,片刻,景七将平安叫进来,道:“替上周公子那跑回,打听打听南疆守卫军是谁在驻扎,什来头。”
平安领命去,显然最近段日子和周子舒打交道机会很多,他都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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